“谢奚,因为你家公司死亡和受伤的受害者家属们都痛不欲生,请问你不偿还债务,还在外面奢侈度日,请问你没有心吗?”
“谢奚,”
这些声音很混乱,大片大片,纠缠着叠加在一起。
谢奚面上表情极为平静,他早听过无数个类似这样的版本。可很快的,有几家媒体的访问方向跑偏,开始问到了其他地方:
“谢奚,请问你身后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应该不具备购买风生水邸住宅的能力吧?是这位先生替你购买的吗?”
“这位先生是你的情人吗?你是被他包养了吗?”
“请问你是打算靠包养关系继续奢侈度日,以保持生活水准不下降吗?有关赔偿的一系列事项,你有考虑过如何解决吗?”
“这位先生,请问你跟谢奚是什么关系?”
“”
一些小道媒体说话越来越难听,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问,大有要用吐沫星子把谢奚两人淹死的架势。
谢奚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睛静若死海,任凭这些话筒在他面前魔爪一样挥舞。
这些记者们的行动力太快了,恐怕在他和顾寅才进售楼处的时候就听到了风声。
很显然,这是被人刻意安排针对他和顾寅的。
扣着顾寅手腕的力气逐渐用力,谢奚浑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场。
他以往从不会回答记者的任何问题,不论是官方采访还是被当作靶子指使的,他通通视而不见,完全不在意任何目光。
可是现在不会了。
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他会直视所有的事情。
长睫之下的目光倾寒冷厉,薄唇轻启,谢奚刚要开口——却被身后的人狠狠一带。
顾寅挣开了谢奚的手腕,把谢奚拉到了他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