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蝉微微一愣,她想不到目前还有什么事情比救萧世恒更重要。
柳长风见她犹豫,这才撤回手,从袖袋中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林清蝉。
“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信。”
林清蝉其实很不耐烦,她现在心中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去找萧世恒要去救他。
但是她看着自己师父沉重严肃的样子,又只得硬着耐着性子接下纸条,凑到油灯跟前展开。
待她看清字条上的字迹内容时,林清蝉却觉得脖颈处一阵刺痛,便再次失去了知觉。
柳长风将她接住打横抱起,轻轻的重新放在了床榻上。他叹了口气,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月色。
若是飞鸽传信顺利的话,绵绵和裴骏,应该快要到了。
果然,没多久之后,门外传来轻微的动静,随后一阵敲门声响起,那是他和柳绵绵之前早就约定好的暗号声。
柳长风起身拉开木屋的门,便看到一身血污的裴骏和柳绵绵站在自己的面前。
柳长风眉头微挑:“你们…?”
“没事,血都不是我们的。”裴骏咧开嘴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夜光下看上去十分的孩子气。
柳绵绵却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他身上有伤,不过还好,都没事伤到要害。大哥你…这些包扎不行,我帮你重新处理一下。”
柳绵绵说着,便拉着裴骏往屋里走,当她看到再次昏迷在床榻上的林清蝉是,脚步一顿。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萧世恒的身影,不由心猛的一沉。
“殿下呢?”柳绵绵有种不祥的预感,“清蝉为什么会这样?!她伤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