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宣帝却不吃这一道,他一脸了然的朝陆湛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再跟朕耍贫嘴了,说吧,你今个儿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他这个外孙向来倦怠进宫,时常和镇南王家那小子满京城的乱跑,他若不宣旨,他十天半月也不见得会进宫一次,而这两天却来的这么勤……
杨家被忽然被翻出这桩震惊京城的虐杀少女案会不会和他有关系了?
想到这里,正宣帝慈笑的眸底忽地划过一丝猜疑和忌惮。
即便他再疼陆湛,可他却始终没忘记,他姓陆,他出身镇国公府!而宁安又自来对他这个父皇十分憎恶,她会不会跟阿湛说了什么?
想到此处,正宣帝终于将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收了回来。
可陆湛却仿若没有察觉到似的,他看向正宣帝的眸子里依旧带着明亮又亲近的笑意,“其实吧……外祖父,您那副白玉棋子了?”
正宣帝咪着眼睛笑了笑,“朕便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你没有赢啊!所以,这白玉棋子朕不能给你!”正宣帝看着陆湛淡笑道。
听了正宣帝这话,陆湛有些急了,他道,“不是,外祖父,我虽然没赢,可我也没输啊!李府尹一开始是被拦在杨府外边来着!”
“既然你这般说,那今日朕便教你一个道理,没赢就是输!”说到最后,正宣帝神色忽然有些冷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