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下心中惊诧,接着问道:“那当年镇王和景王是如何重伤的?”
“我们的人虽多,却也奈何不了那两位王爷。”
陵迟摇头,“镇王曾是三军统帅,一身实力高深莫测,景王偏弱,但也有接近黑面的实力,我们围杀许久都未曾建功,让他们二人从容离去。
后来,我听说他们二人重伤的消息也吃了一惊,景王还能理解,可镇王……,我也想不到什么人能重伤他,大抵是遭人暗算了。”
陆云卿闻言眯了眯眼,陵迟自然不知她与沈澈之间的关系,没必要撒谎。
忘尘舅舅说花菱的轻功不凡,会不会是她暗中偷袭?
倒也不必多猜,镇王伤势难治,到也不是不能治,只是需要时间,等镇王醒来,自然会有答案。
念及此,陆云卿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那天夜里定北候府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多少?”
这段时间,她将京城内各个王侯当年的情况都问过一遍,铺垫的够长了。
陵迟听到这句话,果真一点也不意外,反而笑道:“阁主,其他候府的事情您问起来,我知道的不多,但唯独定北侯……您算是问对人了。”
陆云卿斗笠下的双眸微微一缩,语气却毫无波动,“说来听听。”
“定北侯也是倒霉,儿子死的早,女儿云舒从小就喜欢太子,时常去太子别院。”
陵迟说起来,连连摇头:“太子当年手段狠辣,对身边的人也不亲近,云舒也不例外。”
陆云卿默默听着,舅舅离开候府去宫里的时候,母亲应该才三岁,舅舅改换面容瞒过了天下人,却还是让母亲感到亲切吗?
陵迟不知陆云卿所想,只继续说:“事发当夜,我等截杀镇王不成,便回了冥府驻点,结果看到了定北侯之女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