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恨今日确实还有危急存亡之事要好生商议,不能无休止地继续戏耍盛侍郎,殊为可气!
谢琇清了清嗓子,眼见着盛侍郎有一点心虚地四下一瞟,红着耳朵忙忙地要把刚刚揉皱了的衣襟重新扯直,心下也感到一阵好笑。
这么好的一个人,到底是如何几次三番地又把自己闹进险境中去呢。
看来他真的是没有她在旁边盯着就不可以啊!
谢琇故意咳嗽一声,板起脸来问道:“好吧,那我们就来好生谈谈正事——就来谈谈为什么你会又一次把自己弄进刑部大牢里去吧?”
盛应弦:“……”
他正徒劳地尝试抚平自己绸袍上被捏出的那些皱褶的举动,不由得停了下来。
啊,这也是他所熟悉的小折梅——趁着他头脑里还有些混乱的良机,突然袭击,一击制胜,就像是上一回在书房里,趁着他还陷溺于那个吻所带来的震撼之时,一举从他的腰间勾走了那个鞶囊,拿到了云川卫的令牌一样。
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低声道:“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
小折梅的目光闪了闪,忽然伸出手去,向下扯了扯他衣服的前襟。
他满头雾水,但还是依照她动作里的暗示,把头低了下去。
于是小折梅便轻而易举地凑到他的耳畔,用气音问道:“你当日和郑蟠楼都说了些什么?”
盛应弦闻言一顿。
然后他感到小折梅揪住他衣衫前襟的那只手,带着点威胁意味似的收紧了五指。
盛应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