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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尾音轻轻地飘上去,有一个上挑的音节,不知为何突然令人觉得他如同雪白无辜的羔羊,天真无邪地等在这里,不知道己身已经在陷阱正中了一样。

谢琇深吸一口气。

要她说什么?!说“或许用一下小手手也不是不行”?可是假如情毒这么容易解的话,那么之前那无数的小世界里,剧情都不用往下推了,中情毒也就不算什么关键转折点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一般来说,解情毒的设定在于……水乳……那个……交融?

她觉得怎样都没办法跟纯良无知得像是初降生的小羊羔一样的佛子说清楚,气得简直想扭头走人。

可是,现在说“我根本就不稀罕”好像也有点太伤人了。更何况,并不是佛子害她沦落到这尴尬的地步的,他本人也是受害者。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把那些尖锐得刻薄刺人的话咽了回去,直冲冲地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可是佛子很认真地在思考着。他微微蹙着眉,有些不适地下意识在猩红的软衾间挪动了一下,仿佛想要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不适似的。

他中衣雪白,肌肤也细白光嫩,陷在这一床大红的被衾之间,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照,像是被托上莲台、奉上供案,即将被吃干抹净的供品一般,又是圣洁,又是作孽,简直罪恶。

然后,他天真地问了她一个新问题。

“若不如此的话,它……可会自己消下去?”

谢琇:“……”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上一世不是亲自在寒潭里验证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