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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笑。

“繁霜,你不信我,又强求我一定要心悦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你心有两意,盗取灵药,可一下子说是为了我,一下子又说不是为了我……反反复复,教我该如何做呢……?”

他的语声到了最后,低得几乎就像是一种心碎的呢喃。

谢琇:“……”

啊,瞧瞧这副一脸伤痛地控诉负心汉的模样!真怀疑琢玉君和齐夫人是不是互相拿错了对方的人设和剧本!

她还有点闲心调侃面前的画面,但她身旁的佛子很显然已经丧失了继续聆听爱情故事的耐性。

他忽而插话进来,打断了琢玉君的自说自话。

“恕贫僧冒昧。”他淡淡道,“可否寻问一句,那位‘陆谓秋’陆老爷的生辰是何时?”

谢琇:……?

她花了一秒钟才适应过来,陆谓秋在现世里理应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佛子的称呼没有错,的确是应该唤对方为“陆老爷”而非幻境之中的“陆公子”。

一时间她竟然有点岁月飞逝、沧海桑田的感叹。

但佛子问及陆谓秋的生辰八字,是何用意?

琢玉君很显然也有相同的疑问。他对着身后的蜃妖齐夫人的那一番又似深情、又似心碎的诉说乍然中断了,停顿了片刻,方转过头来,表情和语气都变得冷淡了一些。

“某的确不知。”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