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他沉声一字一字道,“拜月使在哪里?!被他劫掠回来的那个小娘子又在哪里?!”
那个人被卡得直翻白眼,手脚胡乱挣扎着,好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意思,抬起右手来在半空中虚指着他卡在颈间的那只手,连点了好几次作为示意。
……有门!
盛应弦松开了一点手劲,那人立刻“咳咳咳”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人若不是被盛应弦掐住脖子拎起来一点的话,就好像要如同一滩烂泥那般瘫软到地上去了。
盛应弦很快就丧失了耐心。
“不说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他冷声威胁道。
他并不常说这种台词,一般来说,这种话都是他手底下的下属们拷问人犯的时候说的。因此他觉得自己说出来好像无甚气势;不过,面前这个软骨头教众好像已经分不出这其中的差别来了。
那人拼命摇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迭声道:“别杀我!别杀我!右使在……在……”
盛应弦眉心一压,右手中的长剑一提,唰地一下就顶到了对方胸口。
那人吓得又咳又喘,还只顾着大叫:“在……密室里!三楼有个阁儿叫‘疏月’,就……就在那间里头!”
盛应弦:!
“怎么进去?!”他喝问道。
那个人脸上冷汗交织,涕泪俱下。
“小人真的不知——真的不知……”
他现在被盛应弦捏着颈子,能做的动作不多,看上去差一点双手合十要向盛应弦作揖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