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堆满了稻草。
傅繁只远远瞥了一眼,没进村,迅速一掠而过,冲向矮山下面的苞谷垛。
苞谷垛四周脚步凌乱。
干苞谷垛上的杆子也没雪堆积,一看就是新堆上去的。
一挪□□谷垛,下面果然有一个用木板遮掩着的地窖入口。
保镖头子连忙阻止傅繁去拉开地窖木板的动作,道:“别冲动,傅少。”
下面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埋伏。
如果他贸然下去,可能会被人砍。
得不偿失。
傅繁眉头紧皱,抬眸看向保镖头子。
保镖头子一脚踹开遮掩的地窖木板,往下面丢了件外套。
外套刚下去,果然被一个男人挥刀扑了。
地窖下面的人速度极快,骂骂咧咧:“上面的人是谁?!艹你大爷,有本事给老子下来!”
保镖头子毕竟是专业的。
他们站在地窖边,居高临下的查看了一会儿里面的情况,而后猛的跳了下去。
几个保镖紧随其后。
傅繁跟着跳了下去。
落地半跪,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倒在红薯堆上,被堵着嘴,遮着眼睛,剥得只剩下一件打底保暖衣,五花大绑的戚简。
“戚简!”
傅繁连忙冲向他,把他抱起紧紧拥进怀里,摘下他口里的破红薯,慌忙问:“没事吧?!”
“傅呃……傅繁?”
戚简的意识还不太清醒,头晕目眩,冻得身子微微颤动。
“是我,是我,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