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序来不及换气，鼻尖的空气都被洛川掠夺，就连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全部夺走了。

脑海里面糊成了一团浆糊，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就要溺死在这场交缠之中，洛川在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终于放开他。

“方时序，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洛川的手勾着方时序的腰，方时序刚才被抽干了力气，倒在洛川的肩头，上下起伏着。

他紧紧抓着洛川的肩头，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胸口起伏大到让他分不清是因为剧烈喘气还是心脏跳得太快了，但是身下的人心脏同样在快速地跳动，他趴在洛川的肩头，随着他的心跳声一起一伏。

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想清楚了。一段感情，如果两个人都不能主动的话，那只会不断错过，他不想像平行世界的他们一样，连喜欢都不敢说出来。

起码现在他能站在洛川的身边，起码他还有机会。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抓着洛川的手，放在自己的腺体上面，“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想帮你度过易感期，想和你做爱。”

方时序最后的那两个字几乎小到听不到，但是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洛川还是听到了。

他呆愣地看着方时序，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没有得到回应的方时序却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来，刚才的兴奋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他胆怯地看着洛川，竟然开始有些害怕洛川给出的答案。

“我知道你喜欢季祈年，但是季祈年喜欢季宴礼，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喜欢他了，考虑一下我。”方时序抓着洛川的领口，骨节用力到泛起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