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陈家的小少爷吧？”方时序抿了一口水，问洛川。回国之前，他调查过所有的公司，亲属关系也背得一清二楚。

刚才那个oga就在名单之上，陈家的独苗。陈家是最近几年新起的科技新贵，洛氏集团要是想分一杯羹，跟陈家合作就是最好的机会。

但是洛川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个oga且不说家世，长相也能算是上乘。洛川难道只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就把所有的oga都拒之门外吗？

“别提他了，我们吃饭。”洛川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但是方时序却继续说：“你明明有别的方法，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他回去一定会告诉他的父母，到时候洛总还是会来找你兴师问罪，咱们俩的关系不就不攻自破了。”

一提起老洛总，洛川总会变得很奇怪。他蹙眉看着方时序，像是竖起尖刺的刺猬一样，“方时序，你就是怕咱们俩的关系被他知道是吗？”

“咱们俩没有关系。”方时序垂下头，陈述这个事实。

洛川偏执地看着方时序，“那就让咱们俩有关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川的手摸着自己的后颈，上面被标记过的印记已经消失了，他迫切地想要面前的人的信息素。但是方时序用阻隔贴贴得严严实实的，他只能嗅到方时序衣服上洗衣液和信息素混合的一点点味道。

“你标记了我两次又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喜欢季宴礼？对，你只喜欢聪明的，喜欢会算账的，喜欢站在高处的人。可是这段时间我明明那么努力让你看到我的改变，你为什么不再看着我了？”

洛川的眼睛变得猩红，情绪甚至有些失控。方时序看到他眼角一闪而过的眼泪，顺着脸庞滴落下来，可真正让他动容的，还是洛川的第一个句。

他标记了洛川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