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被不断放大，方时序疼得几乎快要哭出来，眼底里面蓄着一层蒙蒙的水，似乎下一秒就能垂下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方时序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洛川冷笑一声，“我是不是不该叫你方助理，该叫你一声小妈啊。”

方时序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混蛋，我和洛总才不是那种关系，你凭什么这么说。”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骗人的必要吗？是你自己想来的，还是老头子让你来的。想勾引我？然后怀上洛家的种去争家产是不是？”

随着洛川的质问，空气中alpha暴躁的信息素浓度也越来越高，压迫着方时序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臣服于眼前的alpha。

但是不可以，这样他就不成了洛川嘴里说得那种人了。

方时序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直接咬破出血，眼尾蓄着的眼泪因为痛意忍不住流下来。带着微凉的湿意滴到洛川的手上，洛川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他看着眼前的洛川，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画面。

“混蛋！”方时序想也没想，抱着洛川的脖子，在他的腺体上狠狠咬了一口。oga的信息素直接透过腺体传到洛川身上的每一处，虽然oga标记alpha没什么用。

但是起码方时序短时间之内，不会被洛川的信息素逼到发情。

“你一个连简单的报表都看不懂的人，谁会喜欢你，还去勾引你，你以为我很在乎你们洛家的家产吗？要不是老洛总对我有知遇之恩，你以为我会在这累死累活给你打工。”

方时序一口气跟洛川说完这些，他跟洛川拉开一段距离，从餐桌上顺了一把水果刀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