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满满的茶香,季祈年满意地抱着季宴礼睡了。

季宴礼看着埋在自己的肩头的季祈年,没忍住抱住季祈年,脸埋在他发间,是季祈年经常用的那一款洗发水的味道,混合着清甜的桃子香味。

这个角度,他正好可以看到季祈年脖子后面微微鼓起来的腺体,腺体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渐渐长好了。睡梦中的oga对身边的人毫无防备,甚至连阻隔贴都没贴。

腺体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地外面吐着信息素,季宴礼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季祈年的腺体,腺体鼓动一下,像是有生命一般。熟睡的人哼唧几声,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触摸他的腺体。

但是他却只是往季宴礼的怀里又缩了缩。

季宴礼的手一滞,从腺体移下来,放到季祈年的腰上,紧紧把季祈年搂住。

“年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不准跟别的alpha跑掉。”季宴礼在季祈年的耳边呢喃地说,他的声音低沉,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季祈年哼唧了几声,季宴礼抱得实在太紧了,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但是几次挣扎之后发现对方并不愿意放开自己,他动了动身体,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季祈年是被阳光照醒的,大片的阳光打在他脸上,季祈年揉了揉因为宿醉有些酸痛的头,这才发现周围的陈设有点眼熟。他侧身躺着,身边的地方似乎还残存着一点温度,季祈年一些记忆一点点回笼。

脑子似乎在昨天陈明煦跟他表白之后就断了线,后面的东西,季祈年捶打了几下他的脑袋,才堪堪想起来一点事情,似乎有个声音说了不行。

现在看来,那个声音是季宴礼。季宴礼昨天为什么会去他们学校?

季祈年想不明白,他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季宴礼正在厨房。

“哥?”季祈年叫了他一声,季宴礼回过头来,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年年,你醒了。给你煮了一点白粥,你昨天喝了酒,胃应该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