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下意识地看着季祈年，季祈年看了看方时序手上的考号，一个人确实不太好办。

“哥，你就先帮一下班长吧。”

“好。”季宴礼点点头，跟着方时序去了讲台上。

季祈年则是拿着拖把去厕所涮拖把，沾了水的拖把格外地沉，他草草地涮了几遍就回到教室。

“季祈年，你这拖把怎么都没拧水就拿进来了，我扫的地都活成泥了。”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季祈年不想跟朋友争执，先道了歉。

但是那同学却喋喋不休，“反正你也有人帮着你，不如你帮我把地拖了。”

季祈年攥紧了拖把，忍着怒意，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一会儿帮你把这一块拖干净。”言下之意就是他弄的地方他会收拾，别的地方要讹上他，他也不会伺候。

再说了，帮着他的人现在正帮着别人呢。

季祈年看了一眼讲台上面，那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季宴礼根本没注意到这边。他多看了两眼，虽然一直是方时序在说话，季宴礼虽然话少，但是也一直在回应着方时序。

有什么好聊的？

季祈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明明这几天都躲着他走，现在又跟班长欢声笑语。他都被人刁难了，季宴礼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有这么当别人哥哥的嘛。

眼看着那个煞笔同学还要再说什么，季祈年直接把拖把放在他脚下，“让开点。”

那同学脚上那双鞋还挺贵，一听这话，马上让开了。季祈年三两下把这一片的地拖完了，“给你拖完了，自己踩上去的可不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