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一样,颤颤巍巍地站在一边,还让季宴礼不要躲。

“季宴礼,季宴礼?”季祈年很快就发现季宴礼的状态不对,他的手用力到指甲都快刺进皮肉里面。季祈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的指头一个一个掰开,用自己的手握住季宴礼的手。

“好了,阿姨已经走了,没有别人了,只有咱们俩。”季祈年安抚着季宴礼,他像是溺水刚被捞上来的人一样,浑身都是汗,听到季祈年的声音,他才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

季祈年换了一个姿势,轻拍着季宴礼的后背,嘴里还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

季宴礼苦笑一声,这样温柔的季祈年,他怎能不喜欢。

这次易感期,只用了一天他就缓过来了,往常最少也需要三天。第二天他就照常去上学,运动会之前老李答应过他们去秋游。

但是因为月考将近,所以这件事情就被耽搁下来。

他们这周四周五考两天,考完就放假。老李说考完就带着他们去玩,这次去新开的度假山庄,不仅可以爬山钓鱼摘菜,还能泡温泉。

同学们一听就干劲十足,连复习都用功了不少。

同样用功的还有季宴礼,他几乎没有任何的悠闲娱乐,每天除了刷题就是看网课,要不然就是去找方时序问题,明明他们俩才是同桌,季祈年却感觉他见季宴礼的时间还没方时序见得时间多呢。

就连晚上他们俩在一起写作业的时候也是,季宴礼以前还会凑近教他不会的题,现在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想把他那破卷子撕了。

季祈年做完作业就躺在季宴礼的床上打游戏,季宴礼一般都在他房间睡着,自己房间的床反倒是睡得很少。季祈年不着痕迹地嗅了嗅,只有洗衣液的味道,没有季宴礼身上那股像是体香一样的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