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祈年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季宴礼的助理知不知道季宴礼易感期的时候是这样一副德行。
“我是beta,你标记不了我。”季祈年再一次强调,但是季宴礼根本听不进去。折腾了这么一番,季祈年实在有些累了,在身体放松下来之后,精神也越来越懈怠。
没过一会儿,季祈年又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八点多了,后背的人身体还在发烫。季祈年动了动手,却发现手上的腰带已经被人抽开了,可能是季宴礼害怕他晚上睡不好吧。
季祈年在季宴礼的头上试了试温度,“昨天去帮你拿抑制剂,你还不让我拿,烧了一晚上真是活该。”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季祈年还是去了隔壁房间,找到抑制剂,给季宴礼注射下去。
但是季宴礼身上的烧始终退不下来,季祈年打了一盆凉水,给季宴礼物理降温。
季宴礼中间昏昏醒醒,眼前的人影模糊起来,身上的高烧让他浑浑噩噩的,好像回到了以前每个易感期最难挨的时候。
那时候家里没钱,爸妈也不愿意给他买抑制剂,而且像他这种极优的alpha的抑制剂更贵,所以季宴礼每次都选择硬熬下来。
哪怕是后来回到季家,季宴礼都不太习惯用抑制剂。
那是一个雨天,闷闷的雨声传到室内,季宴礼一个人待在家里,彼时季祈年在外地上大学,就算是假期也辗转于各地的剧组,很少回家。
再加上那段时间季父季母去了外地出差,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