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祈年浑身一震,他说为什么每次醒来之后他都在季宴礼的怀里,原来这一切都是季宴礼自己干的。亏他当时还觉得他睡相不好,半夜压实了被子,就是害怕自己又滚到季宴礼那边去。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家贼难防。

季祈年在想着自己要不要猛地睁开眼睛,把季宴礼吓一跳,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装作不知道,或者是某天时机合适的时候再跟季宴礼说。

但是忽略了腰上那存在感极强的手之外,这个怀抱实在太过温暖了,而且他们俩人是两床被子,也只有被子贴在一起。

季祈年想着想着就困了,眼睛这下彻底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上季祈年的脚已经好一点了,但是走路的时候还是会刺痛。季宴礼二话不说就把他背在背上,两人就这么大喇喇地去了学校,一路上都在被别人围观。

还能听到别人的窃窃私语,“这个帅哥是哪个班的啊,我怎么没有见过,长得好帅!”

“他们俩这是什么关系,怎么上课还背着去?”

季祈年把头埋在季宴礼的肩头,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就连他这个前世习惯面对镜头的头都有些害燥,季宴礼居然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而且季宴礼长得似乎也挺好看的,虽然平时看着冷冷的,但是笑起来简直就像冰雪融化之后猛地绽放的寒梅一样,让人觉得攀附雪山想看到山顶的寒梅所受的苦与累都是值得的。

要是季宴礼去娱乐圈,一定能比他做得更好。

等季祈年发完呆之后,两人都已经顺顺利利到教室了。班上有些跟季祈年关系好的同学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关心着季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