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攀着池钰的肩,说着不要,可却没阻止池钰的手下的动作,他闷哼一声,嗓音哑的不比池钰好半分:“我很听话的。”
池钰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这么听话啊?那是不是让你做什么都行?”
“哥哥,我早就说了……”宋言酌凌乱的喘息在池钰的耳畔带着似蛊似惑,极尽的色欲的暗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池钰闻言松开了手,指尖顺着宋言酌的脊背来到了他的头顶处,然后缓缓的按了下去。
“阿言,跪下去。”
(这段你们不喜欢)
池钰仰着头,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喘息之间缠绕着甜腻的玫瑰香。
浴室的落地镜正对着两人,池钰能够清楚的看到身下的宋言酌。
太漂亮了……
浴室内的玫瑰花香越来越浓郁,就连雪松都开始缠绕而出,却被玫瑰死死压着,清晰,却不足为惧。
过去了许久,池钰撑着洗手台,宋言酌跪在地上抬起脸,玫瑰花露在脸颊和嘴角处滑落,应该是有点难受的,眼眶里盛着水色,泛着红。
唇色也好红,像是开到了极致即将腐烂的玫瑰,那指尖碾磨就溢出了汁液。
池钰心里的施虐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好奇怪,明明那么爱宋言酌,却想看他哭。
明明舍不得宋言酌受一点儿伤,还在却想让他疼。
翌日一早,池钰醒来的时候抱着头,有点无法面对宋言酌。
宋言酌睡的迷迷糊糊的去搂池钰,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池钰悄悄去看宋言酌,脸红得厉害。
大白天把他的羞耻感放大了无数倍,他都不敢回忆昨晚自己做的那些事,说得那些话。
他都干了什么啊……
‘阿言,指尖沾了东西,舔掉。’
“阿言,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