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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顶天不经意听过一回,他没透露那两人的关系,只将下面讲闲话的狠狠训斥了一番。

都说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哪里敢就这样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他不出来反驳一二的话,岂不是就证实了何家就是这般目无法纪,胆大包天。

这事儿自然也被何顶天告诉了陆怀希。

陆怀希将眉头皱紧了,又想了想,他将两人的关系表明,这下众人才明白过来,人家不是什么好兄弟,也不是因为何家的缘故特意来这儿献殷勤的。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一家子呢!

几个说闲话的不用何顶天再敲打也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立马去向陆怀希请罪,以后在衙门必定更加谨言慎行,再不会出现这样的流言蜚语。

陆怀希没应声,有错自然要罚,这不仅是对他这个县令的质疑,往大了说,就是对圣上的不满。

“罚一月月钱,再去善堂做工半月,小惩大诫,再有下一次,便收拾东西走人。”

只怕下一次就不只是走人这么简单了。

这次过后,衙门一改之前较为懒散的作风,往日在巡逻完之后要是没什么大事儿,大家都会约着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会儿,他们都有分寸,只是略坐一会儿,何顶天就是知道,也没说什么。

不过现在这些人可不敢了,恨不得一日能有做不完的事儿,免得闲下来要是被县令瞧见了,还以为他们偷懒呢。

杀一儆百,这下其余人再看到田有望来,恨不得将他抬着伺候,特别是他的身边还站着陆怀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