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夫每按一个地方,韩宏晔都喊疼。
哀嚎声传到外面,听得人直吸气:“看来伤得真的很重呢。”
关大夫意
味不明地扫了眼在场所有人,又换了个位置,继续按压:“这里呢?”
韩宏晔闭着眼猛点头:“疼疼疼!”
关大夫直起腰,冷笑一声:“你不是伤了右腿?怎么左腿也疼了?”
韩宏晔后知后觉想起,刚才最后一下,关大夫按的还真是左腿。
韩宏晔:“!!!”
韩宏昊:“!!!”
韩榆几人:“”
关大夫一甩袖子:“骗我这个老头子,很好玩吗?”
两位“伤患”脸色瞬间爆红,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起来:“关大夫你听我解释!”
关大夫侧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他们。
韩松戳了下韩榆,眼神示意:该你上了。
韩榆觑一眼关大夫的棺材脸,硬着头皮上前,揪住他的衣袖,扯了两下。
关大夫丝毫不为所动。
“关大夫,您听我解释。”
嗓音软软,透露着满满的恳求,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心软。
关大夫冷笑:“小孩子果然最烦人了。”
韩榆也不恼,仰起脸眨巴着眼:“对不起关大夫,但我们不是有意如此。”
炕上僵成木雕的两人重重点头。
关大夫一撩袍角,在小木凳上坐下,冷冷瞥向韩榆:“说罢,老夫倒要听听,你们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从头到脚也就破了块皮,胳膊腿都没断,偏要夸大事实真相,惹得全村人都以为韩老大韩老二快没了。
这么做图什么?
关大夫对此感到费解。
韩榆一个农民蹲蹲下,低着头对手指,
幽幽叹气。
关大夫:“”
韩松:“”
“关大夫您有所不知,自从分家后,爷奶比以前更不喜欢我了。”
韩榆闷声抹眼泪。
“二月里二哥考上县案首,张地主跑来我家,说是想把他女儿嫁给二哥。”
韩宏昊和苗翠云神情怨愤。
“大伯和大伯娘不同意,张地主就又去爷奶家,之后爷奶又过来说,得了大伯的反对后就提出把二姐嫁过去。”
韩宏晔和萧水容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张地主家的儿子什么样,关大夫您想必也知道,十四五岁的人了,连吃饭都不会,我爹就没答应。”
“张地主先后被拒了两次,就恨上爹和大伯,这回挖沟渠摔下去,估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