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也说:“就是就是。”
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无奈。
伯景郁也不白叫她做,给了十两银子,“这些日子,一日三餐只管给我家郎君上最好的吃食。”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周娘子将银子还给伯景郁,“我且先给你们垫付,等到你们走时再一并结清。”
伯景郁将银子放在灶台上,“若是有多,就当是感谢你们操劳,若是有少,到时我再补就是了。”
只有给足了银子,他们在挑选食材的时候,才会选择最好的。
若不然比来比去,肯定是要选实惠的。
伯景郁与周娘子说:“我希望我郎君入口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劳周娘子费费心。”
周娘子拍着胸口保证,“公子这份心,就包在我身上,保准让小郎君满意。”
伯景郁转身离去,往回走看到了赤风。
“今日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赤风说:“除了有人调戏公子,没别的事情了。”
“有人调戏庭渊?”伯景郁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敢调戏他的人,不想活了!“谁调戏的他?那人现在在哪里?”
赤风指着院子里最里头的一间屋子说:“就是那个屋子里的人。”
“他怎么调戏的庭渊?”
上午他们就该收到消息了,不出意外,明日就能回来。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将城内的一切事物都控制住,该查清的证据也都查清楚。
江峘醒后,裴卯营帐外面的守卫来找了他,告知他裴卯要见他。
江峘匆忙洗漱之后,便去了裴卯的营帐。
“守卫说你要见我,怎么了?”
裴卯:“我这心里不踏实,你找人去城里打听一下,可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
“好,我这就安排人进城打探消息。”
裴卯:“照理说,这两日王爷就该回城了,叮嘱将士们,全都小心一些,别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露了馅。”
“好,我会安排好。”
营中一切如常,该操练的操练,该调查的调查。
早饭过后,伯景郁去了校练场,南州的天热得跟火炉一样,庭渊耐不住热,没跟过去。
来给他们报信的人到帐篷后,得知伯景郁去了校练场,匆忙赶去。
庭渊见状也跟了过去。
伯景郁坐在看台上,看着将士操练,远远地就看见庭渊朝自己走来,下去迎接。
还未走近,一名侍卫拦住他的去路:“王爷,城中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