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着红衣男子。许昊问她:“干嘛不吃了?”
念舒委屈地说:“明日吃,未来我肯定好久都吃不到了。”
语气委屈的庭渊听着都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了。
许昊无奈一笑,将糖葫芦递给念舒:“没事,你吃吧,先生凶你我拦着,他不给你买,我给你买。”
庭渊说许昊:“你就惯着她,来日她牙疼得哭的时候,你给我哄。”
许昊朝念舒眨了一下眼睛,随后与庭渊说:“我肯定会哄得好好的。”
把完脉后,许昊把念舒带走了。
念渊安心写字,完成功课后才走。
他前脚走,后脚伯景郁就回来了。
看到桌上还有个糖葫芦问:“谁买的?”
“许昊买的。”庭渊递给伯景郁:“你吃吧,我不爱吃这个。”
伯景郁:“我也不爱吃,留给念舒明日吃吧,她爱吃。”
“还给她吃,就是你们惯的,前两日牙疼得嗷嗷哭。”庭渊说他。
伯景郁:“那我吃,我吃总行吧,我反正一把年纪了,也不怕牙疼。”
庭渊问:“查得怎么样了?”
伯景郁一遍啃糖葫芦一边将自己调查出来的事情告诉庭渊。
听完他的打算后,庭渊十分赞同。
“没进展的时候,什么都查不到,现在有了进展,就一股脑儿全出来了,也是个麻烦事。”
“所以我暂时不准备动衙门的官员,让他们顶事,让舅父调人来东州,什么时候人到了东州,什么时候再去找他们算账。”
庭渊应下,“行,这事让哥舒琎尧也在京城查一查,有哪些官员参与其中。”
“我这就写信加急送去京城。”伯景郁问庭渊:“许昊刚才过来给你诊脉,说什么没有?”
庭渊:“一切如常。”
从昨夜到今日,伯景郁就没合上眼睛休息片刻,庭渊与他说:“我让厨房给你弄些吃的,你吃完休息吧,熬下去身体吃不消。”
伯景郁瞧着外面的天色说:“不必,晚些我和你一起吃,我去前院处理一下政务,明日小朝会,还得陪这些官员演戏,等处理完了,吃了饭你陪我一起睡觉,可好?”
“好。”庭渊爽快地答应下来。
伯景郁又去了前院,路过许昊住的院子时,进去找了许昊一趟。
一是为了庭渊的身体,二是让他别再给念舒买糖了,免得她日后牙疼。
许昊送走伯景郁后,替念舒叹了一声,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怕是没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