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算是许院判的大徒弟,他就是许院判的小徒弟,他喊平安:“师兄你怎么站在这里。”
平安挠头:“我也不懂他们说什么,进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索性就不进去了。”
许昊说:“庭公子的身体亏空太久了,也只能是用药帮他续着命,你放心,我这些叔叔舅舅爷爷们给人看了一辈子的病,医术都不比师父差的,个个都是用药的高手,总归是能想出一个好方子,让公子多活一两年是没有问题的。”
平安眼睛一亮:“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当天晚饭平安送来的药庭渊就感觉到和之前喝的不太一样了。
他问平安:“换药了?”
平安点头:“他们讨论了一个下午,暂定了这个方子,说让你先吃上三五天,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好,不排除之后还会换药方。”
庭渊也没犹豫,端碗就喝。
他又不懂看病,没有必要质疑医士开的药方子,照喝就行。
好与不好,听天由命。
隔日一大早,呼延南音就来找伯景郁和庭渊。
许院判给庭渊弄了安神的香,晚上他睡得格外的踏实,气色瞧着也好了一些。
呼延南音问伯景郁:“今日我去找呼延謦摊牌,你们可要一同前往?”
伯景郁果断摇头,看向庭渊,“你觉得呢?”
“自然是不去。”
这是呼延工会和梅花会的事情,他们两个算是外人,不好往里头掺和,如果他们到场了,反倒容易引起人的怀疑。
呼延南音来之前就预料到了他们两个不会去,只是照例来问一问罢了。
伯景郁想了想说:“让赤风陪你一同去,关键时刻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也算作是一个眼线,盯着呼延南音的一举一动。
如此呼延南音也就安心了。
再至呼延謦家,走的依旧是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