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薄薄一层汗珠。
他忍得辛苦,但还是很“诚实”地和迟殷说他的感受:
“迟崽.....好棒。”
“含深一点......嗯。”
还没到10分钟,小魅魔就已经哭哭唧唧地软成了一滩水:“薄宴......腰,酸呜。”
“小乖,受不住了?”薄宴很温柔地摩挲着迟殷的尾骨。
他很彬彬有礼地问:“要不要我来?”
迟殷不吭声。
薄宴很会蹬鼻子上脸,抱着迟殷颠了颠,故意问:“迟崽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迟殷的脖颈扬起,仿佛濒死的天鹅一样。
他呜咽了一声,软软的声音带上了点咬牙切齿:“你,你来。”
于是瞬间两人的处境对掉。
薄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是不是这里舒服?再磨一磨这里好不好?”
“再快点好不好?”
无数羞耻问题让小魅魔紧闭着双眼,有涎水从嘴角落下,咿咿呀呀地说不出半句话。
但这样的急风骤雨反而更让人沉溺。
这样被薄宴疯狂占有的感觉让他痴迷。
心里空落落的地方被填补的很满。
然而临到关头,薄宴竟然有要退出去的打算。
小魅魔下意识地绞紧,气息都还没捋顺就急切道:“全部she进来好不好,薄宴......求你了。”
“不行。”薄宴的声音同样艰难,“这里没有东西......”
“不用那些。”迟殷的声音拔高了两份,小魅魔的手在薄宴的后背处收紧,声音委屈:“全部弄进来好不好,想要......知道你在。”
迟殷绯红色的眸子亮的惊人,他看着薄宴,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