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光知道焦急地想,不能让魏琰生疑,到时候便因为身世成谜不带他上京了,这样他怎么展开得了剧情?
得转移魏琰的注意,让他变得笨头笨脑。
干脆垫了垫脚,扯着魏琰的衣襟,亲上去。
他亲上去的时候很用力,小巧的唇珠也要挤压着,挤得唇色红殷殷的。
魏琰只感受到唇上覆着的软嫩唇肉。
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他和人第一次亲嘴,反应迟钝,也不知道要去伸舌头。
呆怔了两秒,后面跟上来的家僮压着嗓子惊呼一声,撞倒了院中的葡萄架子。
水鹊反应过来有人,脸上发烫,赶紧尴尴尬尬地松开了魏琰。
这时候魏琰才倒吸一口凉气。
水鹊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一不小心踩着了对方受伤的那只脚。
退出两步远,紧张地问:“要、要紧吗?你还好吗?”
他眼睫颤颤的,而唇珠微微鼓着。
魏琰咬了咬牙关,“要紧。”
水鹊问他:“那要不要叫郎中来看看?”
“不用。”魏琰摇头,耳根滚烫,“要紧,我……我方才没尝出滋味,能不能再亲一次?”
水鹊奇奇怪怪地瞥他一眼。
感觉是被他亲坏脑子了。
第75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4)
雨下得太大了,一直下,像把长州县的天挖了个洞,再灌下水来。
往年雨季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如注般的雨。
不过几重山之隔的苏吴府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竟然只是靡靡细雨,甚至秋闱当日放了晴。
坊间传闻,连京城特派过来监考的官员皆在说这是吉兆,今年江州的生员和监生成绩说不定比往年要更加优异。
这些齐朝槿是一概不知道的。
他只念着快些考完,快些考完,听闻长州县雨大,不知道有没有打夏季的闷雷,又担心水鹊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他闷头考完试,不似别的学子还在苏吴府多停留,游舟观赏雨荷。
当即乘了车马,赶回长州县。
只一回到长州县的地界,便吓了一跳。
接连下了好几日夜的大雨,江河奔涌,滔滔滚滚。
进出青河村村口的木桥头险些要被冲垮。
斜风大雨打过来,齐朝槿抬手压紧了笠帽,在视野里发白的雨幕中淌过河水。
家中屋顶的青瓦吹掀了几片,砸在院子里,地面上是破碎的青瓦碎片。
进出家内外,一点水鹊的踪迹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