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把厚脸皮卸下来了,现在脸皮薄的不能见人了。”
“我有厚脸皮,我帮她按上?”说着他的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乔亦毫不客气地咬上他的手臂,他一颤,却没有抽回手,乔亦咬着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说:“不用了,晚上睡觉不需要了。”其实说是咬,她根本就没用力。
“哎呀,不好,被子里有只小狗咬住我的胳膊了。夫人等着,我进来帮你捉。”话音刚落,一股凉风吹过身体,覆盖在乔亦身上的薄被便被人掀了起来。
乔亦就这样衣衫凌乱,蓬头乱发的暴露在了云珩面前,躲在被子里良久,乔亦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她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云珩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满眼戏虐的盯着她。
不争气的脸颊又在火辣辣的烧,她眼疾手快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皱皱鼻子,扭头冷哼道:“你才是小狗呢!”
云珩眉眼温柔含笑,他抬手摸摸她脑顶,然后慢慢地把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抿到耳后,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转了过来,“好了,不闹了,今天喝药了吗?”
“喝了,很苦,到现在嘴里都有苦味。”其实晚上乔亦根本没吃药,不过云珩既然问了总得让他安心。
今早吃过早饭后秋柔端了一大碗暗红色汤水放到乔亦面前,说是昨日郎中给她开的药,乔亦望着那一大海碗药,当场就傻了。她之所以很注意锻炼身体,就是因为从小惧怕吃药打针,让她吃西药片都费劲,更不用说喝如此苦的中药汤了,不过为了身体着想,当时她还是憋住气一口气干了,但中午的时候一大碗苦药汤对她来说已成为一种灾难,她只喝了小半碗剩余的趁秋柔不注意都倒了,到了晚上,真是死活都喝不下去了,她干脆一口都没喝,全都贡献给了大地。
“是吗?我检查一下苦不苦。”话音未落,他已一手按住她后脑勺,低下头清风细雨般吻了过来。这个吻与在山上时不同,那时两人吻得火热强烈,此刻的两人更像是在细密的品尝着属于对方的味道,温柔而甜蜜。
云珩的另一只胳膊缓缓地环住了她的腰身,紧紧的把她扣在了他的怀里,乔亦披在身上的薄被随着她手揽上他脖颈的动作而落了下去。
乔亦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吻了好一会儿,两人分开,他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情的轻轻蹭了蹭,低声说:“甜的。”含笑的声音里含着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乔亦大脑一时反应迟钝,脱口道:“什么?”刚说完,她自己就反应了过来,紧接着她红着脸装作恶狠狠地的样子扑到他肩头轻咬了一口,已做他调戏她的惩罚。
云珩笑得眉目舒展,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柔声道:“来,跟我说说都是哪里不舒服。”
乔亦松开抱着他的手臂,半跪在床上,指指脑袋,“这晕。”指指下巴,胳膊和腿上的淤痕处,“这里,这里,一碰到就疼。”
云珩目光疼惜地看了看她,再次伸手把她捞进怀里,锁在胸前,低头吻了吻她额头,“那明日你在府里休息,不用陪我去赴宴了。”
乔亦窝在他怀里,手指不安分地在他手背上一下一下划来划去,“没事,休息一晚就好的差不多了,我明天陪你去,我想有更多的时间跟你待在一起。以后你出门只要能把我带在身边,都带着我好不好?”
云珩闻言神色一怔,心弦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心头的那点紧绷与不安也在不知不觉间悄悄的松软起来。
如果有人愿意多与你相处,最起码她跟你这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是她所喜欢的,对,不是云珩,而是他这个人。
“怎么了?不行?”乔亦见云珩神色古怪,抬头问他。
云珩低头温和地笑了笑,“可以,只要你不怕累。”
乔亦闻言笑弯了眉眼,双手环绕上他的腰,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对着他笑眯眯地一个劲傻乐。
云珩忍俊不禁,继而朗声笑了出来,他实在觉得怀里这个家伙可爱的不行,忍不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轻尝浅试,“傻笑什么呢?”
乔亦眉眼弯弯,孩子气十足,忽地牙齿招呼他的嘴唇,“高兴!”
忽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只能由怀里这个女人勾动起来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流动起来,叫嚣起来。他侧头含上她的耳珠,声音黯哑而低沉地说:“乔乔,我想……你身体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终于小火车终于要启动了!讲真,蠢鹿比云珩还急,嘿嘿
☆、作乱
乔亦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指骤然收紧,她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可以吗?即使他开门的那一刻已然知道今夜所要发生的事,可事到临头,真的可以吗?就如他所说,两人是夫妻,同寝同衾是应该的。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们真的可以吗?她想跟他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如今他也接受她,男女之间亲密行为也本该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任其发生,所以,他们可以吗?
这种可以不是身体可不可以,而是心,心能
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