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忍耐度也高。
虽然疼,但能忍。
他自从那日下午宴无疾出去之后。
就没见再来过。
不知道商量的如何了。
这已经他被打的第四天。
关于其他人的消息他一概不知。
这个病房像个监狱,手机时常没有信号。
而且许向知任务的进度还没有做完。
他怕结婚后,再去做许向知的任务是难如登天。
想要联系他出来,又因为带伤在身,况且出不去。
陈郁岁艰难的打消了联系许向知的计划。
这天。
陈郁岁正躺在床上晒太阳。
一通未知号码的电话打了过来。
恰好是为数不多有信号的时候。
陈郁岁自然接了。
手机听筒却没传出任何声音。
少年把手机凑近了耳朵,甚至开了扩音。
电话中仍是没有任何人声。
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去听。
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陈郁岁顿时把手机拿远了些,清了清嗓子。
“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打错了?”
对面还是没有人说话。
陈郁岁有些莫名其妙。
“不说话挂了。”
对面才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慌忙阻止,“别挂。”
陈郁岁握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
疑问道:“顾言之?”
“是我。”
陈郁岁不想和他说话,口吻染上了些厌烦。
“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就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