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想强求他回去。

陈郁岁站在一旁当隐形人。

差不多能猜到始末。

谢承珩三言两语强行打发了佣人。

拧着眉心。

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

看着阿姨下了楼梯,陈郁岁也想走。

突然谢承珩捂着胃,一脸痛苦。

吓得陈郁岁不敢再动,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扶他,在空中乱忙。

“帮我扶回床上。”谢承珩虚弱地说。

陈郁岁不敢耽搁,连忙搀扶着他往他的房间走。

扶他坐到床上,又拿了枕头垫着他后背。

陈郁岁紧张地望着他。

害怕他再出什么事情。

一时间不敢走,呆呆地站在床尾看着他。

谢承珩对他说坐。

陈郁岁不想坐,警惕地望着男人,说躺久了想站着。

谢承珩自嘲一笑,“我现在已经惹你厌烦到这种地步,坐下来说几句话也不行?”

陈郁岁是个坚定地任务者。

只对任务有利的人或事上心。

像现在他这种,已经完成了的任务,陈郁岁根本不想多浪费时间。

但出于人道主义,少年找了个椅子坐下来。

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床上神情痛苦的男人。

“什么事?”

“你我之间已经生分到这般了?”

谢承珩面上苦笑,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不然呢?”

陈郁岁回答的简洁又冷漠。

见少年是铁了心不会再对他有半分温情。

接下来谢承珩第一句话。

让陈郁岁惊了。

“你说顾言之要是知道,你和我以及易清安有不一般的关系,你说他?”

谢承珩威胁地意图非常明显。

言语的攻击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