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出同坐,总是能看见两人经常去彼此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小时以上。
这两日的谢承珩总是情不自禁地注意着他们。
打开房门就能看见两人甜蜜腻歪在一起的身影。
以往从来没多在乎的人,现在是越看越碍眼。
越看越觉得冰冷的火苗在胸腔跳动。
看不到的时候又会犯贱的想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
像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连研究的时候偶尔都会走神,满脑子陈郁岁。
连续两日,他受到的冲击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谢承珩尝试给陈郁岁发消息。
全部是石沉大海。
天之骄子谢承珩第一次感觉到了被玩弄。
他气得胸膛酸涩。
陈郁岁这两日在躲着谢承珩。
原因无他,只要两人一打照面。
谢承珩的目光简直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
饿狼般,直勾勾地锁定他。
吓得陈郁岁躲瘟神似的。
单独碰见也不敢和他对视,默不作声地路过他。
陈郁岁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脑袋,崩着脊背,面上冷酷的不眨眼。
除了谢承珩让他头疼之外。
还有另一个人,顾言之。
宴无疾这个神经病,真的是每天准时送花,天天不落。
若是给陈郁岁发消息,少年没回。
那他必然让同学把花送到宿舍门口,陈郁岁一打开门就能看见。
连着上次陈郁岁扔了两次花后。
这事情终于被顾言之逮住了。
顾言之最近很是粘着陈郁岁,除了不在一起上课,其余的时间全部挨在一起。
打游戏训练的时候,他都要带着陈郁岁。
他和队友打训练赛,就准备了水果让陈郁岁坐在一边观看。
时不时游戏结束,顾言之会关心地问少年几句,或是给对方拿些饮料,点写外卖。
这待遇,对比之前好了数倍不止。
使得陈郁岁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