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话,他只觉得含在口里的油条如同鱼刺般,哽在喉咙处上不去也下不来!
俊秀的面孔憋得通红,他不住的指着自己的喉咙咳嗽着!
颜歌被严重雷到,不知所措的看着犹在手舞足蹈的阮翌恒!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阮豆豆,她疾步绕到阮翌恒身后,双手经他掖下穿过,固定在上腹部,然后用力往上挤压——
“噗——”哽着阮翌恒喉咙的油条在阮豆豆的挤压下,终于吐了出来,阮翌恒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阮豆豆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颜歌这才回过神来,瞪了眼颇觉得无辜的阮景轩,那意思是,瞧你干的好事?
阮景轩无辜而可怜的见证了整件事情的开始经过和结束,这,应该不能怪他吧?
他不过是行使了一下身为父亲应该有的关心,不至于引发这么大的骚乱吧?
接过阮豆豆递过来的水,阮翌恒看也不看仰了脖子一通狂饮。
这时,安静的饭厅又有杂音冒了出来:“小恒恒,你喝水那杯子是豆子的啦!”
“噗咳咳——”阮翌恒又被呛到,辛苦的咳嗽起来!
她是故意的!这个女人她一定是故意的!阮翌恒咬牙切齿的想,他今天到底是走什么运?这对丧尽天良的夫妻一定要玩死他他们才开心才乐意么?
“小恒恒?”阮豆豆担忧的看着他,伸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帮助他顺气:“你今天没事吧?”
怎么今天的他,跟往常平静冷淡的样子不但相差甚远,且还显得狼狈无比,而这一切,都是早上妈咪冲进他房间后才发生的。
那么,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小恒恒方寸大乱?她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没事!”阮翌恒颇有些慌乱的避过阮豆豆的手,绯红的颜色从他的脸庞延至了脖子根部:“我很好!”
很好?阮豆豆疑惑的看着自己落空的掌心,他说他很好,这模样如果还好,她阮豆豆三个字就给他倒过来念!
正欲起身,不小心看到了颜歌幸灾乐祸的表情,但重点却不是这个,而是她正在说着的唇语——
有段时间他们太过无聊,曾经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唇语,而她现在说的,他刚好就能看得懂!
她在说——间接接吻!
阮翌恒忍不住低低磨了牙,这个女人,真是——太懂得怎么折磨他了!
他在众人(除了颜歌)惊讶疑惑的视线下,重又坐直身子,稳了稳心绪,淡淡道:“这些年来,我从未出过门,一来是家里庞大的生意让我抽不开身,二来……总之,我今天要告诉大家的是,明天我和豆子要出远门,家里的生意就要有劳你们了,好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慢吃——”
他以告知的方式,淡淡宣布道!
冷淡的扫了眼呆若木鸡的众人,他接着道:“我再补充一点,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内,麻烦你们照顾好豆子院子里的绣球花,我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它还能好好活在那里!”
那神态那模样那语气,让众人都惊呆了,就像一个大家长,面目严肃的开着家庭会议般,而同桌的人,都忍不住以他马首是瞻!
说完,扬长而去!
“小恒恒,好帅的说!”颜歌忍不住捧了脸,作小女儿姿态的模样!
一直都将自己隐藏地极好的他,在今天,将那一身的强硬霸气毫不遮掩的释放了出来,呃,都是被某人逼出来的!
阮豆豆看了眼阮翌恒消失在走廊转角处的背影,又看了看花痴状的颜歌,接着将视线转到满脸不悦地阮景轩面上,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今天,可真是混乱的一天啊!至少,她的脑袋如今就很混乱啦!
小恒恒面对外人时,总会显得冷漠又疏离,但是,在自家妈咪面前,他会显得很随意很轻松的样子,就像面对别人他会不自觉的防备,然后在妈咪面前放下一切戒心的感觉!
而他与爹爹,似乎自小就不亲近。
在她的印象中,还没有过他们俩和睦共处的那种记忆!
难道在他们家里,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我没想到,你一直都有帮我照顾绣球花!”跑步追上阮翌恒的阮豆豆走在他旁边:“我甚至没想到,它能活这么长的时间!”
阮翌恒不太自在的瞟了她一眼,他没想到,她刚回来的第一天,就见到了他这么狼狈的一面!
“我只是时间比较多,然后又无聊,所以才有空去摆弄你的那些东西。”他是想说,他并没有刻意帮她照顾绣球花,他只是刚好有空罢了!
阮豆豆大大咧咧的拍拍他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总之,还是要多谢你啦!早上你跟我妈咪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藏不住心事的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阮翌恒轻叹了口气,淡淡道:“没什么事,就是跟她商量去旅游的事情!”
阮豆豆显然不信,大眼不满地打量着他:“你哄小孩呢?妈咪进去之前就已经发
火了,原因只有一个——”
她忽然笑得神秘兮兮起来,弄得阮翌恒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什么……什么原因?”他有些结巴的问,眼睛根本不敢看那张青春靓丽的小脸!
阮豆豆压低嗓门,淘气的揪了他的耳朵:“你肯定惹我妈咪生气了,但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还要调查后才能知道。还是,你要告诉我?”
阮翌恒被她淘气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也许是吧!”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阮豆豆非常不满,手下的力度便稍稍重了些:“什么呀?人家要听的不是这个啦!”
阮翌恒吃痛的拧了眉,却并没挥开她的手,只淡淡笑道:“那你要听的是哪个?”
“你知道我想听的是哪个?不要敷衍我哦!”她斜了眼睛,凶巴巴的警告道!
“呃——”阮翌恒作认真思考状!
“什么?”阮豆豆好奇的凑上了小脸!
“她觉得我年纪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阮翌恒胡编乱造道!
阮豆豆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这个跟她发火有什么关系?”
“我想,她只是内分泌失调,火气大了,所以爱上火吧!”阮翌恒一本正经的说道!
阮豆豆越听越糊涂,明明还在说着什么成家立业啦,怎么突然就跳到了什么内分泌上面去了?而且,内分泌是什么东西啊?
抬眼瞥见阮翌恒唇边勾起的淡淡笑容,阮豆豆才惊觉——自己被小恒恒摆了一道啦!
她噘了嘴,放开揪住阮翌恒耳朵的小手,委屈地瞪着他!
以前,通常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阮翌恒凡事便总会依她,这回,却只轻轻扫了她一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阮豆豆气的直跺脚,是个什么东西她才不稀罕懂呢!她只知道一件事实,那就是,小恒恒与自己之间,多了层她窥视不到的隔阂!
这让她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啦!
所以,她加大马力,朝已经走远的阮翌恒追了过去,使出个千斤坠,落到了阮翌恒稍嫌单薄的后背上!
当然,不意外地听见了某人的惨叫声!
“老公,你的脸怎么这么黑啊?”当饭厅只剩下颜歌和阮景轩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家老公异常阴沉的面孔!
“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其他人好帅!”阮景轩一脸指控的瞪着满脸无辜的颜歌!
颜歌无语地看着自家的醋坛子,他竟然吃自己儿子的醋?还有没有天理的说?
呃,险险忘记,小恒恒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呢!
可是,跟比自己小那么所的小孩子吃醋,这也是很要不得的行为吧?
“可是老公,他真的很帅嘛!”颜歌又展开了她颜氏无敌撒娇功,大眼无辜地眨巴着:“而且,他的身份可是你的儿子呢!”
“可是——”阮景轩重重地叹口气:“他并不是我的儿子……总之,我心里非常不舒服,你要负责,让我的心情舒服起来!”
说完,噘了嘴,将脸往前一凑!
颜歌推开他的脸:“说正经的啦!夏儒阳什么时候到?”
阮景轩只瞪着她,却并不答话!
颜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这个原本身份尊贵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动不动就生气,喜欢像牛皮糖一样的黏着人,脾气也越来越小孩化。
真不知道,以前那个又冷又酷的男人跑到哪里去了?
所以,现在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的话,估计今天一天都别想从他口里听到什么?
轻叹了一口气,她才似不情愿般的印上了自己依然柔润的红唇!
阮景轩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自己的脸:“他写来的书信上面说,最迟后天便可到达我们家,你问这个做什么?”
颜歌却自顾自地思考了起来,为了小恒恒和豆子的未来能有点希望,她要不要将这个秘密告诉给夏儒阳知道呢?
但,若这个消息被走漏,到时候得引起多大的混乱她想都不敢想,只是,小恒恒若真的喜欢豆子,那又该怎么办呢?
哎呀,恼火啊恼火!
“小恒恒,你第一次出远门,如果不习惯就赶紧回来啊!”颜歌一边殷殷叮咛着,一边围着颇为火大的阮翌恒转:“还有,我怕路上你的盘缠不够,所以帮你多准备一些,就放在你马儿上的袋子里……”
阮翌恒无声的瞪着她,有他在,会发生盘缠不够这样的糗事?
就算身无分文,他也能绕着昭平国转一圈!
不光是阮翌恒受不了,就连阮景轩和阮豆豆都心理不平衡起来!
“妈咪——”阮豆豆拖长语调唤道!
“恩?”颜歌疑惑的回头看着她:“豆子你有什么事?”
阮豆豆踢着小石头跳过来,大眼清清楚楚的写满了不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貌似我才是你那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吧?”
“没错啊!”颜歌理所当然的
点头:“怎么了?”
阮豆豆狠狠瞪着自家又企图以装傻来蒙蔽过关的妈咪,决定这回坚决不能如她的意:“怎么了?我们母女俩少说也有十年没见了,为什么这么久没见你都不不关心我?不问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苦?”
她说这些,无非是想指责她的厚此薄彼罢了!
“女儿啊!”颜歌委屈的搂了同样委屈的阮豆豆,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我们平常不是都有书信么?我当然知道你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了,知道你聪明勇敢地过了你师父给你设的很多关卡。所以对我而言,这十年来,你虽然没在妈咪身边,但妈咪却一直认为你在妈咪身边呢——”
这还差不多!阮豆豆满意的点了点头。
颜歌也吁了口气,总算将小醋桶搞定了!可是一抬眼,看见那黑口黑面的某人时,她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叹,老天爷啊,请你告诉我,为何要赏一堆醋坛坛来做她的家人?
安慰完一个小的,她还得辛辛苦苦去哄那个大的,老天爷啊,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哦?
阮翌恒看着她悲惨的处境,终于微勾了勾唇角,这叫什么?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他在这个地方没出过远门,不代表他就没有出远门的经验,而她故意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一大堆,无非只是想要告诉他:机会难得,好好把握罢了!
趁着颜歌安抚大醋桶的时候,阮翌恒冲阮豆豆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她此时正好上路!
阮豆豆冲他飞快的眨了眨眼,尾指放进口里打了个响亮的呼哨,一匹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质的骏马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到了她的面前,她敏捷而熟练的翻身上马,红衣划出优美而漂亮的弧度!
看了眼意会的阮翌恒,她转头冲呆掉的张耀祖打了个响指,然后飞快扯起缰绳,双腿一夹马肚,马儿便像离弦的箭般,疾驰而去。
风中,她清脆的声音撒了过来:“爹爹妈咪再见,小恒恒你跑快点啦……”
“臭丫头,跑那么快做什么?”颜歌不满的掩了口鼻,避免遭到沙尘的侵袭!
回头一看,只见阮景轩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似有可疑的水花在闪动:“你不是吧?女儿只是出去闯荡江湖,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做什么这副表情?”
“女儿才刚回来,就又离开……”他怎么能不伤感?
颜歌无语,,这个老公,怎么就跟当初那个不一样了呢?
难道真的是无情地时间将他腐蚀成了这副模样?啧啧,她个人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有些冷有些酷的景王爷啦!
“吁——”出了城门,首当其冲的阮豆豆拍了拍跨下的大白马,减了速度等着后面的两人!
张耀祖出了阮豆豆的家,才觉得心中的压抑不翼而飞。
那座高墙,虽然里面的人都很亲切和随和的样子,可,他却始终无法融入进他们的圈子和氛围!
所以,现在的他,心中才算澄明辽阔了起来。
“豆子——”靠着阮豆豆身边,他停了下来,有些埋怨的看着她:“刚才跑得那么急,也不晓得给点暗示?”
“傻啊你?”毫不客气的一马鞭响亮的招呼了过去:“我吹哨子以及冲你眨眼的时候,不就是在暗示你了么?”
自己看不懂还怪别人!
张耀祖轻松的避开那力道不轻的一鞭,反手夺了阮豆豆的马鞭,看着后边落后一大截的阮翌恒,微蹙了眉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哥哥要跟来?”
他又不会武功,遇到事情的时候还得分心照顾他……
而且,他发现,阮翌恒对他存在的不可忽视的敌意!他不是个敏感的人,却能感觉到那无形的敌意。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虽然表面上看来,阮翌恒对所有人都很冷漠的样子,可是他就是觉得,他不喜欢他,甚至,有些讨厌他!
阮豆豆拍了拍见到阮翌恒的身影而有些兴奋的坐骑,仰了头,淡淡道:“因为他是我哥哥,因为这么些年来,他因为我而感到内疚自责。我要他出来,希望他亲眼见证我这些年来的所学,才能打消他那根深蒂固的负疚感!总之,跟你说了你也是不懂的……”
阮翌恒的身影已经近在眼前,阮豆豆的大白马亲热的迎了上去!
“小恒恒,我没想到,你竟然连小白都帮我养得这么漂亮了!”策马迎了上去,阮豆豆爱不释手的摸着白马的头顶:“而且,它竟然还认识我耶,真是太不可思仪了!想当年我抱它回去的时候它才刚刚出生呢!”
阮翌恒失笑,当年,那个只有五岁的小丫头哪里有力气抱它回来?分明是被她一路拖着回来的,当时,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同情被她如此虐待的马儿!
刚伸了手,大白马就呼哧呼哧着伸了舌头,亲热的舔着他的手指头:“它如今也有十一岁了呢!在宅子里也颇为无聊,如今出来走走,你看它,高兴成这副模样了!”
三人说说笑笑,闲游似的赶着路。
“哥哥——”一直以倾听者的身份跟在旁边的张耀祖沉稳地开了口:“我
听豆子说,我们这次出来的路线是你定的,眼下,我们要往哪里走呢?”
阮翌恒的眉梢几不可见的抽搐了几下,因为那可笑的称呼!
“出门时我曾请黑冥帮我收集了些资料——”阮翌恒轻咳了一声,面色有些不自在,淡淡说道,却并不看张耀祖的脸:“眼下,据说正好是武林中各门各派期待已久的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
阮豆豆来了兴致,大眼晶晶亮:“武林大会?不会是要挑选武林盟主吧?小恒恒,你说我会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遇见属于我的郭靖呢?”
她一脸期待的神色,小嘴里还不由自主的哼唱道:“我不是黄蓉,我也会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
阮翌恒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家伙,看来被她那酷爱射雕英雄传的母亲荼毒得不浅啊!十六岁,正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呢!
“豆子,黄蓉是谁?靖哥哥又是谁啊?”一抬眼便看见张耀祖一脸小心翼翼外带莫名紧张的问道!
阮翌恒却释然的笑了笑,原来如此,果然如此啊!
他下山找的第一个人是豆子,说明,豆子在他心中占了很重的分量!
忍受着不开心不自在在他们家里住下,大概也是因为离豆子近一点吧?
阮翌恒抬眼,正好看见阮豆豆正手舞足蹈激动万分的给张耀祖讲郭靖黄蓉的爱情故事,阳光下,阮豆豆的侧脸以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依稀还能看见她小脸上淡淡的绒毛,整个脸庞,泛着柔和而动人的光芒!
他一直都知道,豆子必定会长成一个绝色美人,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倾心,所以,张耀祖的喜欢,便显得理所当然了!
这么美丽这么灵动的女子,天下间再寻不到第二人了!
荒郊野岭处,见不到一处人烟!
入山前还日头高照,一进了这座不算太高的山后,不但阳光不见了,且还有阴森阵阵的感觉。
阮豆豆跃下马背,任性地跺了跺脚:“我不走了啦!累死人了,我要吃点东西再说!”
说完,自顾自的从马袋里取出干粮来,就着小恒恒过的铁水壶吃了起来!
张耀祖紧张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习武之人的那种敏锐让他一直戒备着,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虽然他的武功在江湖绝对算得上首屈一指的高手,但江湖经验甚少的他,不得不紧张以对!
阮翌恒有些笨拙的从马背上滑了下来,平时出门皆靠马车或十一路“汽车”的他,很少这么长时间骑过马,除了刚开始学的那会儿!
所以,甫一滑到地上,脚还没落地的他屁股倒先着了地:“呼,累死我了!”
他的屁股和他的大腿,此刻都已经呈麻木状态了!
“小恒恒,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山头很奇怪?”阮豆豆递水壶给时随口问道!
阮翌恒接过水壶,微微低垂了眉眼,淡淡道:“是很奇怪!”
他们一上午的时间都浪费在了这座山头,绕来绕去却始终找不到出去的路。
张耀祖也利落的翻身下了马,接过阮豆豆扔给他的馒头:“那依哥哥之见,我们现在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他是长年习武的少年,吃相自然就没有阮翌恒那般斯文,看起来颇有狼吞虎咽之嫌!
阮翌恒轻扫了他一眼:“这个山头,被人布了阵,所以我们走不出去!”
“阵法?”阮豆豆惊讶得连咀嚼的动作都忘记了,愣愣的看着面色平静的阮翌恒:“你说,有人在这么个鸟不拉屎虫不生蛋的地方布阵,为什么?”
难不成这么个阴森森的山上还有什么宝藏不成?要不然为什么要在这荒山上布什么阵?
“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阮翌恒坦然的摊摊掌心。
张耀祖看了眼四周昏黑,山陵起伏的山头:“那么,哥哥知道这是个什么阵法?我们该怎么出去吗?”
阮翌恒这时才露出了微笑,那笑容浅浅淡淡,看起来却格外迷人:“既然进来了,我们就找找看,什么东西值得人家用奇门阵来守护,怎么样?”
“好啊好啊!”阮豆豆欢欣的拍着小手以示赞同。
阮翌恒知道,她体内的冒险因子开始作祟了!
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