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样亲热的称谓,杨柳儿是断然叫不出口的。因为,她觉得,老公老婆这样的称呼不但表示了两人的亲密关系,呃……虽然她是已经跟那男人ooxx了,但她爱他吗?当然不!既然不爱,何以能这样亲密的称呼他呢?
你,知道老公老婆的来历么?斟酌了半天,杨柳儿皱眉开口。
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名士,名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对联中看到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你懂这个故事所代表的含义吗?她随机应变的将唐朝这个年代换成很久很久以前。不是很懂!阮景轩眯起狭长的眼睛,隐约猜到她想要说些什么了!
你这么聪明会看不出来?我觉得,一个男人唤自己的妻子为老婆时,说明他这辈子只能有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可是,我不是你的唯一,所以担不起老婆一说。所以,王爷你日后还是唤我妙歌就好了。呼,终于编了出来,杨柳儿悄悄的吁了口气。
一辈子只与一个人执手?阮景轩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杨柳儿有些忐忑的看了眼久久不语的男人,他在想什么?他会不会不相信她说的话?
如果,我只想与你执手呢?阮景轩狭长的黑眸紧紧锁着她的大眼,只是,为什么她忽然跑去了门口?
诶!好香哦!原来,是渐渐飘近的饭菜香味杨柳儿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上面了,于是,非常成功的没有听到他的话。阮景轩有些挫败的看着她的小小身影,眸子里却漾满了温柔与深情。
吃了迟到的晚餐后,杨柳儿大方的爬,将阮景轩往里边挤。倒不是因为不怕他了,而是,她贼贼的笑,他要敢使坏,她就踹他屁股,反正这招很有效。
侧头对上他温柔凝视的眼眸,她疑惑的问:看什么?
没什么!阮景轩伸手掬一把她散乱的长发把玩着,轻声问:你想歇下了吗?
你当我是猪啊?杨柳儿斜睨他一眼:只知道吃和睡!
那你爬是要做什么?阮景轩不正经起来,黑色眸子变得:难道你想……
想你的头!杨柳儿作势要踹他屁股:我闭目养神,不行啊?
阮景轩连忙求饶,这家伙,一脚下来又要疼半天了!
妙歌!安静不了一会儿,阮景轩出声唤道。
干嘛?杨柳儿没好气的应道。
就想唤你的名字。其实,他想唤老婆的,可是,他忽然也觉得,拥有一妻两妾的自己似乎没那资格!
!杨柳儿骂。
是什么意思?阮景轩问。
就是你有病的意思!杨柳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