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给你。”

少年慌乱的眼睛眨巴着不敢乱看,俊秀的脸上飘起两片红晕,增添几分暧昧气息。

“夫君太好看了。”

他听见自己嘴不受控制的说,而后反应过来,脸红了个彻底,慌乱的转身溜了。

秦封:“……”

啧,长胆子了?

“吃饭了,别去书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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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早玉米,也有那不信邪的,不听劝的,自以为自己是多年庄稼人,绝不会出错的,种了晚收的玉米,

这会儿玉米还在花粒期,被玉米皮包裹在里面的玉米正在经历最重要的阶段。

这个阶段关乎着玉米结出来是饱满大个,还是像老太太的牙一样,玉米粒东一颗西一颗。

光照、雨水、锄草、施肥,是关键时刻。

光照是有了,农家肥料也能凑合,天干草不多,就是雨水……

刘老汉小心的扒开一个玉米皮往里看,里面的玉米称不上是玉米,一个玉米芯上结着像小孩乳牙一般的玉米粒,还嫩的很。

得生长完成后才能吃,大概需要一个多月…

“…”

他把扒开的玉米外衣合拢,期盼着能再长长,可他赤脚踩着的地,又硬又烫,告诉他缺水干旱这个事实。

今年他家的玉米,怕是收不成了。

刘老汉不愿意得到这个结论,可正如他种玉米时,以自己的经验笃定的说不会缺水一样,现在他的经验告诉他,这批玉米是收不成了。

他多希望这个结论也和他预判天气一样,出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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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本就艰难生活着的人,一个问题的出现就能击垮他们。

六月初八这日,秦封照例在山脚下记录取水的事,一桶桶水的取走,也意味着他离下班的时间更近。

“天杀的畜生,把我家玉米地拱了!”

一声凄厉带着怒气的骂声传得老远,声嘶力竭的声音可以听出主人的心情一定不太美好。

事实上何止是不太美好,刘老汉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他和往常一样,饭后来玉米地查看情况,哪怕知道收成不了多少。

但对他这个贫瘠的家庭来说,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能收一点是一点,总比颗粒无收得好。

可谁知他走到地外头一看,感觉不太对劲,怎么里面的玉米杆子感觉像是倒了一些,难道是谁来偷东西了?

刘老汉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扒开玉米杆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