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我之间,原本正好相差八岁。”
谢让:“……”
“你的生辰在秋天,而我在年初。”
宇文越抬眼看他,眼底带上一丝笑意:“真按年岁计算,你得唤我一声兄长。”
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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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宇文越在桌边批阅奏折,谢让窝在一旁的小榻上,时不时瞄他一眼。
他知道宇文越变化大,也在逐渐适应他的变化,可他还真没想过,宇文越现在比他还大了半岁。
这要上哪儿说理去?
谢让没处说理,只能独自自闭。
“真这么在意那件事?”宇文越抬头就见谢让还在发呆,忍不住笑了笑,“这样不是很好吗?”
谢让闷声道:“哪里好?”
“如今你我同岁,百年之后,也能陪你共赴黄泉。”
谢让喉头一哽。
这臭小子这些年也不知去哪儿学的,越来越擅长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他偏过头,含糊道:“我这身体,能不能活到百年还两说呢。”
“不能也无妨。”宇文越道,“你活多少岁,我便活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