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抓耳挠腮,“那陛下那边……您准备如何?”
“静心辅佐。”萧方礼言简意赅。
属下:“……?说好了夺位登基呢?
不对,这一定是主上的权宜之计!
定然是出了什么岔子,所以主上才不得已更改计策的,属下认真脑补,热血沸腾。
***
小锦鲤以为十大板下去,萧方礼该静心养伤的。
怎料翌日下朝,萧方礼便随他回到宣政殿,动作间自然得好似未受过伤。
若非昨日小锦鲤亲眼看着他受罚,恐怕都该怀疑行刑的宫人收受贿赂手下留情了。
小锦鲤坐在案桌前,湿润的眼睛往萧方礼身上一飘,而后他又心虚地收回视线,企图批阅奏折。
自从上朝,能摆到这里的奏折都比以前更难批阅了,小锦鲤通常都要停下思考一会儿,才敢下手批阅。
殿内寂静,萧方礼并未说话,小锦鲤如同考试一般被监考盯着。
看了一会儿,小锦鲤鼓起勇气问萧方礼,“……伤如何了?”
萧方礼微顿,尽管并不明显。
他淡淡道:“尚可。”
这什么回答呀……伤口尚可?
小锦鲤鼓起腮帮子,不跟他说话了,他刚想趴在桌上看奏折,就被萧方礼口吻严格地提醒仪态。
相处多了,面对他小锦鲤自然了些,闻言鼓起脸颊说:“一直那样好累。”
萧方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再说话,默许了。
于是小锦鲤趴回了案桌。
周遭实在安静,看多了奏折,小锦鲤眼皮渐渐无力,困得想睡。
但他还记得萧方礼在这。
小锦鲤撑着力气又看了会儿奏折,实在困,便忍不住抬眼,问萧方礼想不想休息。
“陛下若想臣离开,开口便是。”萧方礼垂下眼眸,漠然道,“何须旁敲侧击?”
小锦鲤说:“那你走吧。”
“……”萧方礼起身,竟当真听的话,“臣改日再来。”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小锦鲤想思考什么,又实在困。
他于是挪啊挪,挪到榻上睡着了。
***
除却需要看数不尽的书外,萧方礼最看重的,当属小锦鲤的武力了。
介于他自幼无人看管,体态瘦弱,为防止像上次那种连弓都拿不起的事再发生,萧方礼着重训练他的体能。
一些寻常的体能锻炼便不提了,小锦鲤最受不了的是扎马步。
这马步扎得他无数次在想,天之骄子是不是在借机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