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深陷敌营对他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九殿下,我们大祭司说了,前面是苗疆的地界,你们不该再往前了。”

眼看叶€€言已经进入了苗疆的地界范围,江闻聿面色一沉,此刻的他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冷静得可怕。

“苗疆又如何,我想要的人,就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找出来。”

牧天锡眸色一暗,他此行的一切行动都是他师父交代的,他不理解江闻聿为什么对叶€€言穷追不舍,更不理解他师父为什么要他转交东西。

他叹息一声,从胸前拿出了一张略微泛黄的纸,“九殿下,这是我们大祭司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你看了就知道。”

牧天锡用内力包裹着那一张信纸向着江闻聿飞射而去。

就在所有人心神都放在那张信纸上的时候,牧天锡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江闻聿伸手接住了那张信纸,见状勾了勾唇角,轻声呢喃道,“转移注意力吗?”

话虽如此,江闻聿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理念打开了那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操之过急。

照着江闻聿的性子看到这些话语他该是不屑一顾,但如今,他却是攥紧了那张信纸,愣是展现出了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阿言,真有你的!连他都能搬出来。”

说完这句话,江闻聿面无表情地转身招呼着祭卫撤退。

“阿言,我们来日方长。”

......

叶€€言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在短短的一柱香内就跑出了数里地。

他之所以放心牧天锡给他垫后完全就是因为牧天锡的轻功在他之上。

若是单纯地比轻功叶€€言不得不承认他不如牧天锡。

但若是要跟他叶€€言比正面作战,那牧天锡也不可能赢他。

所以在刚刚那种情况之下,他先走才是上上选,他相信,牧呆子这人一定能跑回来的。

就在叶€€言想歇息片刻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苗疆服饰的少女。

只见她在叶€€言面前行了一礼道,“少主,大祭司说他在大殿等您。”

叶€€言闻言颇有些意外地挑眉,他直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淡淡询问道,“师父他可有说是何事?”

那少女摇了摇头,“没有,大祭司只是叫您去。”

“那我师父可有说要见其他人?”

“没有,大祭司说了,只见你一人。”

“圣女他们已经到达境内,不会有危险,少主还是赶紧去见大祭司吧。”

越是这样,叶€€言内心就越是好奇,他这才刚回到苗疆,连自己的地盘都还没回去,他师父就这么急吗?

总不至于是他师父老来得子,想要他回来给他老人家庆祝吧?

......

玉骨殿内。

白衣男子此刻正被黑衣男子整个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