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低头往下看,却见自己方才的金色长袍已被一件红色喜服替代,说是喜服,但柳司清更愿意将他称之为情趣纱袍。

整套衣袍只有两层,一层是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红纱,一层是该遮不遮不该露都露的里衣。

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柳司清:“……”

“如何?”见他默默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银龙很是得意:“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缝制的喜服,可还喜欢?”

第18章 新婚之夜的你,果然是最美的

“不喜欢。”

柳司清面无表情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大氅将自己裹住。

谁知大氅在碰到他肩膀的瞬间,顿时碎成了布块。

他一愣,抬眸看向银龙,却见银龙一脸无辜看着他。

柳司清迟疑两秒,又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大氅往身上披。

嘶啦€€€€

青年额头青筋暴起,不信邪地又拿了一件。

嘶啦€€€€

柳司清闭眼吸了一口气,忍着怒火看向银龙:“你故意的?”

银龙无辜眨了眨眼:“不是我。”

“这里除了我便只有你,不是你难不成是我?”

银龙抬手撩起他半透明的袖袍,轻轻摩挲着:“是喜服。”

柳司清不是很理解。

似看出他的疑惑,银龙耳廓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为了让我们新婚之夜尽兴,我在这喜服上设了无法穿上其他衣物的禁忌。”

柳司清:“……?”

什么变态禁忌?

法术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柳司清想将身上的喜服脱下来,却发现这喜服像是长在他身上似得,怎么都脱不下来,稍微用力,甚至还有皮肤被撕扯的痛感。

“没用的,在你释放之前,这喜服是脱不下来的。”银龙温润的声音再次从他头顶传来。

释放什么,不言而喻。

柳司清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如果我不释放呢,难不成我要穿一辈子这件不入流的衣裳?”

银龙轻轻笑了一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自然不会,喜服会帮你的。”

柳司清原本并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至银龙将他抱到床上,他本想抵抗却发觉浑身燥热不已,他才明白过来,银龙方才说的喜服会帮你是什么意思。

见他冷清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红晕,银龙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了动。

他迷恋地俯下身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捧住柳司清巴掌大的脸,拇指指腹按在柳司清殷红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你果然没骗我,新婚之夜的你,果然是最美的。”

什,什么意思?

他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