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倒是不介意就地解决。不过,你们还在吃东西喝酒,也不想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吧……”
没人喜欢自己吃饭的时候, 有人在自己附近解决事情, 光想想就恶心巴拉的。
另一个人推了一把最先说话的那人:“去, 你带他去解决。”
那人不大乐意,“凭啥是我, 你怎么不带他去解决!”
“哎呀, 让你带他去你就去!怎么罗里吧嗦的!”推推嚷嚷地动静变得剧烈起来,“快去快回, 不要耽搁吃酒的时间!”
最先说话那人骂骂咧咧地站起身, “咣当€€€€”一声, 那破旧的木门被他用脚踹开。
“快走快走!真他娘的麻烦!€€€€”
沈桐被他的大嗓门惊得浑身一颤, 双手下意识紧握成拳, 低垂着脑袋, 跟随那略显狰狞粗壮的身影走了出去。
这批蛮族人挑选的据点隐匿又不起眼, 就在江平城靠近东南方向的, 一间普通人家宅院里。
出了柴房,走过一条回廊,再跨过一道拱门,前方就是茅厕。
厕门只有大半人高,大概是为了方便如厕,进出较深。但茅厕最上半截是空荡荡,只要有人是在里面站着的,一眼就能瞧他肩膀以上的部分。
即便是这样,那人粗大的手掌一把抵在厕门上,不让沈桐把门关上,嘴里吐着酒气,“你别想耍、耍什么花样,都是大、大男人的,把门给我开着!”
艹,你他妈的也不嫌屎臭!
沈桐忍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口,转身背对着那人,两手慢腾腾地摸上自己的腰带,一对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
仔细回忆从柴房里走出来的路线,他估算一下自己要是趁机踢那人下三路一脚,开溜!
有没有可能在被人追上之前找到离开的门?
再斜眼瞥上两眼茅厕背后的墙门,预测下来应该有两米多高,不算很难爬,翻墙也不失为一个很好地逃跑方式。
隔着不近不远地距离,酒气从那人身上飘散开来。
他不清明的眼神时而落在沈桐脸上,时而落在沈桐极缓慢解腰带的手指上。
沈桐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安静,灯火印照在他白白净净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淡光。
雪夜成为了他的背景,令他瞧起来,唇红齿白,精致脆弱,仿佛用白玉瓷做成的精美瓷娃娃。
那人醉醺醺地注视着沈桐那张脸,不由自主舔了下嘴唇,他挠着下巴往茅厕走近,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我、我说你,肚子疼是吃坏了东西吧?”那人打了个酒嗝,“要是你愿意让我、我干一次,待会回去我就让你……你吃酒喝肉,怎、怎么样?”
沈桐听得心头狂跳,随之而来是喷薄而出的怒火。
€€€€臭□□也不撒泡照照自己的丑样!想得到是挺美,还吃酒喝肉,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在这里异想天开!!
他猛然转身,怒目而视:“给小爷滚呐!€€€€”
可那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手掌粗大,力气蛮横无比,伸手就想要拽住手腕。
沈桐心头一凛,条件反射般把手腕向后一抽,顺带还夺走了那人腰间的大刀,两手握在手里:“滚开!!”
那人不以为意地笑笑,“小子,这可不是你玩得来的东西。我说你只要撅个屁股,我保管你爽上天……”
额角青筋猛跳,下流猥琐的言辞不堪入耳。
沈桐犹如一只愤怒地小兽,浑身气得发抖,几乎是用吼地骂出声:“爽你妈,给爷滚开!€€€€”
手中大刀劈头盖脸地就朝那人砸了过去!
对方被沈桐这一手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旁边闪避,抬手欲从沈桐手中夺过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