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脑子里清醒了许多,再次定睛一看。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看到了西泽尔腹部衬衫处的隆起。
靠!
昏君!昏君都干不出这么荒谬离谱的事!他居然在正式会议上让雄虫坐在自己的桌子下为自己提供“服务”!!!
弗朗西斯自然不会把脏水往天真活泼的雄虫身上泼,再加上西泽尔的偏执变态已经深入虫心,他便自然而然总结出了最符合逻辑的前因后果。
在那一瞬间,弗朗西斯看向西泽尔的眼神几度变换,只觉得坐立不安,几次想要开口又因场合作罢。
夏炎呢?怎么夏炎偏偏缺席了会议呢?
快来看看这混蛋对你雄崽做了什么啊!!!
“咳……”
夏歌不知道又摸到了哪里,引得西泽尔只能通过呛咳来掩饰。
变态,无耻,荒淫无度!!!
也不看看雄虫都被你压榨成什么样了!
弗朗西斯的表情越发崩坏,屁股下似乎有火炉在烤,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在会议上了。
这就苦了其他军官€€€€会议上最具有话语权的两只虫都心不在焉,其它虫说出花来也是对牛弹琴。
夏歌的动作越发放肆,逼得西泽尔抓住了他的手。
只听啪一声。
“抱歉,我的笔掉了。”
弗朗西斯上一秒还看西泽尔掩耳盗铃般地拿着电笔在投影屏上勾画,下一秒就见他将电笔撇在地上,自己弯腰去捡。
桌下有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会议长桌用材厚实,能够严严实实地遮住桌下的一切风光。
除了弗朗西斯,众虫只是觉得西泽尔首领捡一只笔的时间着实有点长。
那支笔一定是掉到了很不好找的地方!
当西泽尔再次回到大家的视线中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笔也重新回到了他手中。这次首领似乎轻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会议刚开始时那样压抑,似乎回到了状态。
各位军官也是一喜,他们感到会议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而藏在西泽尔桌下的夏歌,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个团,面色红成了煮熟的海鲜,分外幽怨地盯着西泽尔摆在眼前的两条大长腿。
他居然趁着捡了个笔的时间将自己蹂|躏一通!
西泽尔的鞋尖往前送了送,坠着重金属的军靴拱了拱夏歌的小腿,像逗弄脚下一只软绵绵的小宠物一般轻轻戳了又戳。
攻守逆转,西泽尔首领自然意气风发。
夏歌气得将脸鼓成了一个小球。
“现在是什么场合,还在走神?”西泽尔敲了敲桌子,面容严肃地提醒弗朗西斯,脚下却又戳了戳软绵绵毫无反抗之力的雄虫。
弗朗西斯有口难辨,你不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老大!怎么还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啊!
西泽尔变本加厉,甚至还觉得这样逗弄不过瘾,甚至还想俯身伸手扯扯他的头发。
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