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都是惑虫心智、误国殄民、放浪形骸的小妖精,他们能腐蚀最英勇无畏的雌虫的心智,让他们变得软弱荒唐!
夏歌跟着西泽尔进进出出、畅行无阻,就连开作战会议时他都搬了张软椅,坐在一群军雌身边饶有兴致地旁听。
开始这些军雌对这种行为提出了强烈抗议,反对一只来自联邦的雄虫光明正大地听取他们的作战报告。
“如果他将我们的作战部署透露给联邦,将给我们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甚至导致正面战场上的溃败!”
看着这只四方脸,面容犀利严肃的雌虫夹枪带棒地表示了对自己这只“外虫”的排斥,夏歌兴味十足地撑着脸看着西泽尔会如何回复。
西泽尔交叉双手,撑起下巴,眯起眸子看了提出异议的将领一眼。这些天,他已经为应付这些铺天盖地的质疑而不胜其烦。但是如果他连为夏歌挡住流言蜚语都不能做到,怕是也没有资格跟在他身边。
想到这里,他如冷血动物一般的金色眼瞳中闪现出一丝温情,语气和缓却不容置疑地对那位将领说道:“我和夏歌之前产生了一些隔阂和误会,否则我会在暴露身份之后第一时间就将他带来反叛军。虽然联邦单方面斩断了我们的婚姻关系,但我正在准备重新求婚。如果我的未婚夫因此受到了你们质疑,我将十分苦恼,并不得不为维护我未婚夫的名誉采取相应措施。”
说到这里,西泽尔的态度已经无比鲜明了。西泽尔在军中的威严无可比拟,就算那名将领面上仍有不甘,却只能老老实实地坐下。
散会之后,西泽尔和夏歌一同回到寝室。
这几天,他们就如连体婴一般同进同出。军中已经流出出他们每天都要在首领房间中大战八百回合的谣言,在谣言中,S级雌虫如狼似虎,饥渴难耐地压榨风流浪荡的A级雄虫,可谓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抱着一种奇妙的心态,西泽尔并没有压下这些谣言,反倒纵之任之,态度微妙。
如果真如谣言中所言,那他倒是该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了。
夏歌与他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可是就是不碰他。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任凭西泽尔想入非非,可夏歌坐怀不乱不为所动。
有一晚,西泽尔忍不住凑近想拉一拉雄虫那柔软的小手,却被颈环电到直不起腰来。
“不长记性。”夏歌白了他一眼。
今天,西泽尔紧紧跟在夏歌身后进了卧室,唯恐他因为会议上他虫的找茬挑刺而生气。
“夏歌。”
夏歌的手被拉住,不得不停下脚步。
“你生气了吗?”西泽尔关切地问。
夏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你的属下就差指着鼻子骂我奸细走狗、蓝颜祸水了。”
夏歌坐在床头,看着西泽尔在他面前轻轻跪下,膝盖着地,手放在他的膝盖上。
下属犯错,头领受罚,这是天经地义。
“你想怎么惩罚我?”
“那就罚你半个月不许上床睡觉。”
西泽尔委屈巴巴地皱眉,“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夏歌叹了一口气,“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斤斤计较,一句话都说不得?”
西泽尔一愣,生怕满了一秒就会让夏歌误会,连忙解释道:“绝对没有。”
“战前首领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把可疑写在脸上的虫,别说他们,我也不敢信任呐!哪里有虫上一秒还不共戴天要杀你,下一秒就讲和了?”
西泽尔知道夏歌要表达的意思,但他的关注点还是不可避免的偏了偏,“你和我讲和了?”
夏歌顿时冷了脸,“没有,你别断章取义。”
“好好好,我的错。”西泽尔随手解开外套,扔在一边。似乎感觉炎热一般解开两颗扣子,又嫌不够,往下继续解开了两颗。
呼之欲出的胸肌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夏歌的视线,就算他板着脸不去看,眼睛也忍不住往那里瞟。
西泽尔面对夏歌张开手臂,“真不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