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喉结滚动一下,“骂吧,边骂边等着。”

他并没有让雄虫等多久,很快就将身体调整到了适宜的状态。

“你搞什么?我们昨晚才……”

所有的抗拒都在一个吻间消弭无踪。

一番折腾下来的结果就是,夏歌错过了白天,在黄昏时段幽幽转醒。

他感觉后颈凉凉的,西泽尔托着他的头在捣鼓什么。

“你干什么呢?”夏歌一说话,只觉得嗓子哑得厉害,感觉要冒烟。

西泽尔将床头的一杯水递给他。

“采集你的信息素。”

“做什么?”

西泽尔停下了动作,“以防你哪天碰都不让我碰了,我好有点东西做安慰。”

“切……”

我一开始不让你碰,你听吗?

“我建议你把你的爬床手段写一本书,为广大单身雌虫指点迷津。”夏歌仰躺抬头,无比诚恳地看着西泽尔,“相信我,一定能大卖。我在那边那位都没你手段高明。”

夏歌指的,自然是2号线的西泽尔,与独自度过25年单身寡雌生活的1号线比,他还是嫩了点。

西泽尔却拧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悦,“在我面前,不许你提他。”

“嘶……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

夏歌已经躺在床上将近一天,醒时他便隐隐有些感觉,又继续憋了很久才脸色通红地跟西泽尔开口。

“你把我放开,我想上厕所了。”

西泽尔略略思忖,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是否是夏歌的借口,最终他说:

“我去拿尿盆,你在床上解决。”

此时夏歌还算冷静,“那万一我要拉屎呢?”

西泽尔沉默了几秒后回答:“我也可以帮你。”

“我宁可让憋死!”夏歌一连从容就义的愤慨。

西泽尔试图劝说,但这不能让夏歌动摇半分,到头来还故意凄凄惨惨地说:“原来你连我最后的尊严也要剥夺。”搞得西泽尔看上去十分愧疚。

被囚禁的第二天一早,夏歌发现锁住自己的手铐换了€€€€

原本是将自己牢牢固定在床上,现在的锁链从墙壁延伸,镣铐扣在夏歌的脚踝上,可以自由调节长度,最长距离能够保证夏歌到达房间中的洗手间和浴室等角落。

“哼,你以为我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做梦!你这些小恩小惠掩饰不了你做出的暴行!”夏歌严正指责。

西泽尔这回将晚饭放在床头,本欲继续投喂夏歌,但是由于夏歌拒不配合,只好让夏歌自己来吃。

饭饱思淫欲,夏歌刚放下筷子就被等待已久的西泽尔扑倒了。

在关键的时刻,夏歌故意使坏离开了西泽尔的身体,无论西泽尔怎么哄骗都拒绝配合。

夏歌看着西泽尔通红的眼,满意地嘿嘿笑出了声,惬意地靠着枕头,一幅大爷相,“想要啊,想要求我啊。”

“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