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咋的这好歹是劳斯莱斯!

贺凌风讶异的点在于“这车竟然才五百万?性价比还挺高,我以为一千来万呢。”

高大爷: “……”

一千万那辆幻影就停在它右边,上次您开完嫌人家丑,它刚才没好意思出来。

在如此之大的贫富差距夹击之下,高谁最终沉默地打开“吃了么” APP,叫来一位代驾。

大家上车等他来取小电驴,贺凌风的目光一直盯在林秋夏的身上,看到他的屁股碰到车座,就反手拍过去一个口罩。

林秋夏被莫名糊脸,不知道这位领导记得哪门子仇,还是老老实实挡住了半边脸。

贺凌风的思路完全没有被任何插曲拽走,还在一本正经地记仇,道: “藏好了,要是叫人认出来,我今晚就把你端上桌当下酒菜。”

他还煞有介事地解释了一句, “我上次吃人,还是童男童女。一口一个,脆生。”

贺大人这副人类的皮囊太有欺骗性,林秋夏乍听全当他在开玩笑,直到他说出童男童女,才联系上那些个祭祀河神的传说。

林秋夏同志的目光渐渐惊恐,颤抖着问高大爷这事是不是违法了,按理说他们特管局不应该有这等法律边缘的事件吧,难道他吃是的无痛人流产物么???

高大爷比他还惊恐: “不要胡说!当心大人再生你的气。他当然不会吃人。”

高大爷补充道, “我是没听说过这种事。”

高大爷思索一番,大概是觉得贺凌风这个物种吃人也很现实,又严谨道, “至少建国后没有。”

他最终总结, “反正你用不着害怕咱们大人。”

林秋夏: “……”

您看看这话像是劝人不害怕的意思么?

豪车的位置宽,林秋夏悄悄朝车门边上挪了又挪。

贺大人再次扳回一城,无比畅快地打开了车载音乐,放出一曲跌宕起伏的命运交响曲。

代驾蚯蚓先生赶来时,林秋夏简直如蒙大赦,半个身子都探出车窗,去跟他交代自己的住址。

蚯蚓先生试图讨价还价,想要晚些时候再送车,还解释说自己正一切四段在打麻将,现在赶来的他就是从其中一段切下来的;他们这些切片没有非机动车驾驶证,现在贸然开车,多少有点危及到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了。

林秋夏欣然答应,说今晚能送到就行,反而是蚯蚓先生迟疑了片刻,糙拍着胸脯说没问题。

他说话时摘了口罩,贺凌风轰隆踩下油门,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喜欢什么口味?晚上想水煮还是爆炒?”

林秋夏怂怂戴上口罩,试探着偷偷看向贺凌风。

贺凌风耳后大咧咧地露出了两枚鳞片,挑衅看他一眼,畅快地说: “觉着和我在一块丢人?要是真被发现了,丢人的还不知道是谁。”

林秋夏: “……”合着贺大人计较了大半天,在意的是这事!

他有被幼稚到,发现这龙别扭地仿佛一条小学生,遂憋不住地弯起了嘴角。

幸好笑意被口罩挡住了,不然有拱火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嫌疑。

贺凌风没有开快车的习惯€€€€他着急的时候一般是用飞的。但托这俩性价比绝佳古斯特脑门上小金人的福,路上车辆纷纷让行,一路畅行无阻。

他们很快就到达安华医院,接上莫二白和石双,又顺路捎上苏小清。

后排坐四个人太挤,苏小清想变成原型小蛇€€€€他觉着小的不太吓人,让林秋夏看一看还有助于脱敏,主要是他那个绿色激光的颜色还挺好看的,和工艺品差不多。

他还举例说明,上次在医院,林秋夏看习惯了,甚至允许他用尾巴圈了一会。

贺凌风的脸瞬间黑了,高谁连忙解释那是被吓懵的,怎么可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