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

祝九带着衣服离开了。

没过多久,哒叭哒叭的脚步声传来,黑发披散的狼耳女仆步履优雅,摇曳生姿。

他长发及腰,一双薄唇抹着艳红,眼尾深深陷入,高挺的五官美艳大气,带着浓重的深邃色彩,顾盼间眸色浅淡,格外高洁颓艳。

像是盛烂到极致的花,眉宇间的慵懒浓艳却冷淡至极,好似一冰雕玉琢的冰美人。

美人腰细腿长,走动间尖锐的鞋跟轻蔑将一切踩下,猩红的鞋底在走动间将自身锐利展现。

他朝高位的小少爷抛去一个眼神,烈焰薄唇玩味勾起,唇一勾足以勾得人神魂颠倒。

手指将鬓角的发丝勾到耳后,与此同时展现出来的指尖,黑色的色彩越发尖锐又富有攻击性。

又御又钓,把席妄看得眼睛都直了。

一开口,一嗓子低沉男音性感至极:“主人,今天要做什么?”

他暗示般抚了抚裙摆,近乎短到腿根的裙摆一抚,底下的小裤子若隐若现。

他皮囊浓烈深邃,穿上女装正经画上妆,美得雌雄莫辨,眉宇间的英气非但不显得生硬,反而裹挟着刺骨的冷意。

像是雪地里荆棘玫瑰,盛烂颓靡兀自娇艳了整个世界。

席妄被钓得神魂颠倒,傻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红了脸。

“擦、擦擦桌子吧……”

明明是他提议的,可真看到了祝九的扮相,席妄结结巴巴,满脸羞涩,面上的傲气浮于表面。

不像是使唤女佣的恶劣小少爷,更像是没开荤的未经世事小男孩。

就这还敢玩女仆play?

祝九轻蔑一笑,漫不经心的将抹布往桌上一丢,雪白的大长腿在桌边站立,他抓着抹布俯身去擦。

本着故意勾/引,手上装模作样的擦。

随着动作,那从裙子下钻出的狼尾巴顺势翘起,直接露出里面的底裤,毛绒绒的大尾巴逗弄般在空中摇曳。

席妄傻乎乎的看着,眼睛从那掐细的腰一直扫到比命还长的笔直大长腿,被毛尾巴吸引,不自觉就落到了某个不能说的地方。

那短小的裤子也不过到裙摆,因为动作大咧咧的露出。

席妄捂着鼻子,脸红红得呼吸艰难般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只觉得脑子都浆糊了。

他结结巴巴的连忙说:“别、别擦了,你摆摆书好了!”

祝九也听话,抱着书往书架上塞。

但事实证明,席妄还是年纪小,太年轻了。

祝九好好放书不干,拉了把椅子过来,他就踩着凳子站上去,高跟鞋踩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

裙摆晃动间,尾巴从裙摆下翘起,又泄了一室春光。

席妄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他原先还想恶搞祝九,一报自己躺床几天的仇。

结果自己快被祝姐姐蛊得脑袋发晕,脸红红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大着胆子一把上去摸他屁股。

那地方和他自己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席妄一摸,登时面红耳赤,一双眼湿漉漉的。

面对祝九看过来的目光,他支支吾吾:“我、我就摸摸!你哪里我不能摸了?!”

他色厉内荏的大声嚷嚷,越说越有底气,一本正经的搓手,笑得格外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