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软,嗓音因为刚刚的呜咽显得沙哑又撩人,拿捏着的凉意有些高高在上,说是斥责不如说是规训犬类。
“€€€€我还用得着去找他吗?”
少年似乎是很不悦。
他们做的事让清清很羞愤,以至于现在阻拦他去找人,清清会不开心。
至于什么是和权缙“一样”,这些忽然抑制不住欲望的学生则有所见闻。
无外乎是听清清的话,平时将清清照顾得很好,隔绝清清和其他人接触,清清乐意的话,甚至不吝啬笑容。
私底下怎么来,他们倒是未曾见过。
但是糖一定不会少。
他们偏执地认为,权缙一定得到的比他们现在多多了。
“权缙是杀人犯吧,”低沉的男声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幽幽道,“清清找他做什么?”
“刚刚清清可能没有看清……窗外的白幕有显示日记本规则全部停止了。”
“已经查出他就是抱着清清去大礼堂的人,即使这样你还要去吗?”
“……他可是个危险分子啊。”
“现在还被关在禁闭室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站在岑清的周围,不停地劝告他不要去找权缙,但话音中却夹杂着酸酸的、没有被选上清清唯一允许接触的人,那股子属于痴迷者的愤懑感。
甚至言辞也越发激烈。
岑清今天甚至没来得及交日记本,他看着混杂在人群中的段青寒,那双漆黑狭长的眼几乎和所有人一模一样地望过来。
权缙怎么快被发现,也是段青寒做的吧?
这是他的任务吗?
可是他现在的样子,怎么看起来也没有身为玩家的神智呢……
脑海闪过一阵繁乱的思绪。
“禁闭室在哪你知道吗?”岑清直接问系统。
系统:【知道。】
岑清低声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个鬼学校还兴禁闭室啊,这也要学他的高中吗?
那个时候,他因为躲不过别人甚至会翘课待在学校的禁闭室里。
那是一个清静的学校办公室,里面甚至还有沙发和小毯子,没有锁,只能从里面插上门闩,刚好作为岑清的小基地。
不过后来找到办法和学生们交谈,他就不会只是躲了……
岑清在一群劝慰哄声中听得耳朵痛,他蹙着眉尖道,“好乱……”
“太多人说话了,我听不清。”
声音稀稀拉拉地停下,他们闭上嘴巴看着他,眼底暗了暗。
岑清看着他们挡在眼前的路,实在是不想陪他们继续聊下去了,要趁着下课赶紧溜,免得一会儿上课又要被黏黏糊糊蹭过来。
“……让让路,”他眼角泛着柔和漂亮的凉意,红唇微张,“一会儿我回来,你们选一个代表和我说。”
离开之前,他又回头,确认般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