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陈母就忍不住流泪。
“妈!!让别人顶罪?!”陈安邦觉得不可思议,“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陈家自身难保,只要有一点点不对我们陈家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你有为我和弟弟还有爸考虑过吗?!有为爷爷考虑过吗?!”
陈母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半晌后说道:“我……我去顶罪不行吗?都是我没有把小蕊教好,都是我的错!所以我去坐牢,我去坐牢好不好?”
陈安邦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他觉得他妈简直是没救了。
“陈家不会要一个坐牢的主母。”陈安邦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陈家。
留下陈母一个人在陈家,原地愣怔了好大一会儿,哭得不能自已。
……
纪南书在重重把守的病房待了十几天,人都要发霉了。
他戳了戳把办公室搬到医院的褚墨:“阿墨啊!什么时候开始收网啊!我快无聊死了!”
褚墨熟练地递给纪南书一包零食:“快了。有关部门那边说阵法按照你教的方法,一半直接毁了,另外一半做了手脚,只要夏泓启动,所有孽力全都会反噬到夏泓身上。”
“夏家的罪证也快收集齐了,据香谷和浮玉传回来的消息,血神教的人和据点她们俩人基本上已经摸清了,随时可以派人动手。”
“至于陈家,就看他们自己了。”
“行叭。”
纪南书电视也看了,手机也看了,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做,就又开始骚扰褚墨了。
坐到褚墨身边,眨巴着眼:“阿墨,要抱!”
褚墨把人抱到腿上,让纪南书面对年跨坐在自己腿上,又开始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处理公务。
坐上去没几分钟,纪南书一口咬在了褚墨脖子上,褚某人倒一口凉气,他家乖宝这一口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好像是知道自己把人咬疼了,又像小狗似的在牙印的地方舔舐起来。
没几秒,纪南书就感到小褚墨抵在了自己屁股上。
“你不许动!”
纪南书命令道。
褚墨沉着眼眸,嗓音沙哑:“……嗯,我不动……”
纪南书一颗一颗解开褚墨的衬衫扣子,露出他大半个胸口。
低头轻轻碰了一下褚墨的喉结。
褚墨身子一僵,这种时候还顾得上什么工作!他双手紧紧扣住纪南书纤细的腰肢,重重地吻了上去,撬开纪南书的红唇,长驱直入。
“唔……”
纪南书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惹得褚墨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退开,把头埋在纪南书肩膀,喘着粗气。
“乖宝,帮帮我……”
纪南书咯咯笑道:“不,你不听话,说了不许动的。”
褚墨艰难地咽下口水:“我不动,乖宝,帮帮我好不好?”
“不好!”
纪南书果断拒绝,然后又一口咬在了褚墨的喉结,咬了一会儿,又变为舔舐。
褚墨望天,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他家乖宝怎么这么能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