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良咧着嘴走了进去,却并没有见到人,听到刚才带他来的哥儿说慢慢来,不知又搞什么花样,先等一会儿再说吧。
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他从家里赶来又走了这许多路,被这香一熏,更觉干渴,见桌上有一碗水,端起来便喝了下去。
喝完了才觉不对,这香他闻过多次,有了些抵御力,但这水一入腹,浑身立刻燥热起来,不一会儿便yu念难忍。
叶青离在大门外等得焦躁,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而且说好的时辰快到了,秋哥儿他们人还没来,今天不会都搞砸了吧?
万一那老鸨给的只是迷药,把人都迷晕了,双双倒在地上,那还有什么看头。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先开门进去看看,若真的事成了再去村子上叫人来。
刚走到偏屋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粗嘎的喘息声,叶青离面上一喜,成了!
他收回手,正打算出去叫人,谁知门却在此时打开了,贾良赤红着双目,一把拽住了他,嘴里念叨着:“你这哥儿也真是的!怎地才来?等死老子了!”
说完便朝他头面脖颈胡乱亲了上来,叶青离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云哥儿人呢?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但贾良在迷情药和药粉的双重作用下已丧失了判断能力,只顾循着本能。
叶青离拼命挣扎,试图推开这人,奈何平时干活少,力气太小,三两下便被拽进了房中。
宋秋帮忙叫了一圈人,有些哥儿不愿意来,抱怨着:“这离哥儿搞什么东西,吃串串不都是下午吗?哪有大早上吃的?”
别人怼他道:“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别€€嗦了,快走吧!”
几人嘻嘻哈哈的往这边过来。
刘春花走到一半才发现不对,礼物都带上了,但亲姑姑是要给礼金的,她摸了摸身上,一个铜板也无。
怕误了时辰,只好让那爷仨先过去,她赶回来拿钱。
刚走到门口却见村里的几个哥儿也往她家这边过来,她招呼道:“秋哥儿你们干嘛去?”
宋秋笑嘻嘻回她道:“叶婶,离哥儿让我们今天过来你家吃辣串。”
一个年纪小的哥儿接着道:“还有糖油果子。”
“?”
离哥儿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吗?再说,哪来的闲钱请别人吃东西?这个败家子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刘春花窝了一肚子气,板着脸没搭理那几个哥儿,她倒要问问离哥儿是怎么回事。
刚进家门她就觉出不对来,堂屋门锁着,偏屋门虚掩着,而且屋里面好像有响动。
她几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房门,顿时被房中的景象吓得差点撅了过去。
一个衣衫不整的丑陋汉子正在胡乱拱着身下的人,而离哥儿面色绯红,双目迷离,被他压在了地上,衣衫几乎被褪尽。
“啊啊啊啊啊啊€€€€”刘春花的叫声响彻屋顶,她抄起墙角的笤帚,拼命地朝那人身上砸去。
外面的几个哥儿闻声后冲了进来,同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有两个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一番撕打后,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坐到一旁的地上喘着粗气。
刘春花端了一盆水泼在他头上,目眦欲裂:“你个天杀的孽畜!为何会在我家中?你到底是何人?”
贾良甩甩脑袋,仍是呼哧呼哧喘着,又懵又气:“老子是来相看的!那哥儿下了媚药想来勾引我,我不过顺了他的意,你这泼妇又是何人?为何坏我好事?”
下了媚药?相看勾引?
在场的几人往地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