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本王还轮不到你来同情!”帝赢心乱如麻,倔犟地转过头,露出半张愠怒但仍惊为天人的俊脸。

“同情?”

江玉陨气急败坏,扯散他的腰带,将他绑了起来!

咬牙切齿地,狠狠薅住他头发,强行给他清理眼睛,“帝赢,你伤我千百次,还要求我爱你!而我伤你一次,你却对我恨之入骨!今日,我江玉陨,便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往日,你都是怎么对待我的!”

闻言,帝赢心脏剧烈跳动,半晌未能平复,像是坏掉了一般。

半晌,他手腕撑在摊开的衣袍中,想挣扎起身,脚下忽然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他皱眉,才发现自己已被扒得一丝不挂,脚踝上,居然也被绑了布条!

而且,他很清楚,那些叮当的脆响,是什么声音!

正是他给江玉陨脚踝上,为了恶趣味,而系的金玲!

他自己看不见,但在江玉陨看来,如此强壮的男人被绑,脚踝上还系着闪闪发光的金玲,莫名有种诡异的美感。

像是强大无敌的野兽被捕获,令他生出一种极度变态的征服欲!

绯红的里衣袖子被牙尖撕碎,形成一块长方形的布条,捂住男人眼睛,又一点点擦拭起男人的身子。

帝赢动弹不得,眼睛又看不见,身子变得极其敏感,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他唇动了唇,咀嚼般呢喃着:“江玉陨,你究竟想做什么?!”

将人擦拭干净以后,江玉陨将人翻了个面,粘着乱发仍掩饰不了俊美的杏面上,露出一抹极其病态的笑容!

他俯下身,咬住男人的耳朵,低声呢喃:“自然是让你享受一下,被*的滋味!”

帝赢身子微微一僵,红布遮住眼睛的俊脸上,神色微微不太自然起来,“你…你……”

江玉陨将他箍在怀里,手臂缓慢收紧,动作间带着显而易见的轻佻,手指戳进了帝赢的口中,像是命令一只被训骂的野马,“舔!”

帝赢脸色一黑,难看得要死。

像是晴天霹雳,令心脏停滞!

本来还能感受到些许光源的眼前,阵阵发黑。

江玉陨掀起眼皮,忽然嗤笑了声,“怎么?这就不愿意了?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嗯?“

帝赢吐出他手指,猛地偏头,语气里震讶遮掩不住:“江玉陨,你,你……”

江玉陨低低笑起来,粗暴地薅住他头发,迫使他仰头,“怎么了?王爷,想不到吧?你居然也有被草民强压的一天?”

一向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摄政王,头次露出如此慌乱的神色,宛如一只受了惊的大型猛兽!

那双惊慌失措的样子,真是呆萌极了。

江玉陨唇角笑容加大,又兴奋又诡异,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像是安抚一只攻击性极强的猛兽!

“王爷放心,草民可没你那么粗鲁!而且人家第一次,肯定会对你,温柔以待……”

帝赢被他摸得腿发软,手发抖,心发慌……

他想躲,但江玉陨薅他头发的手,又紧了紧,至头顶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怎么样,王爷,草民亲自伺候你,喜欢吗??“

帝赢皱起眉头,抿唇拒绝回答。

天地昏暗,暴雨倾盆,雷声渐渐远了,唯有山洞柴火烧得噼啪作响,火光灼灼,映着洞壁上,纠缠的影子。

少年软糯沙哑的嗓音染上病态的笑,喘息沥沥,忽近忽远地飘荡在耳根:“感觉怎么样,我的王爷?草民是不是比你厉害多了?”

帝赢胸口有些疼,良久终是压抑着开口:“好比绣花针,隔靴搔痒,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