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呜……”

江玉陨已变得神智不清,抓住帝赢的肩膀,声音透出一缕游丝般的潮意。

乍看上去,倒有几分亲密缠绵的意味。

帝赢抚着他柔软发顶间的狐耳,低声唤一句:“宝贝,交代了吧,否则,本王就在你这狐狸耳朵上,打两个孔!”

眼前一片模糊,只有摇摇晃晃男人的面孔,那双烁动着精光的凤眸也变成了两点晃动的虚影,在一声无法承受的尖叫声中,江玉陨终是脖颈一歪,整个人彻底晕死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

他在难忍的疼痛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似被覆了一条黑绫,他动了动手臂,试图摘掉,奈何手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束缚,稍微用力,就痛得发胀发酸,忍不住泄出一声闷哼。

细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存在,他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严严实实捆绑着,手脚都没办法动弹。

“帝赢……”

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冲着有光源的方向,喊了一声男人。

然而,并未收到任何回应。

“帝赢,帝赢!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任凭他如何呼唤挣扎,依旧无人回答,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只得弓起背,企图用嘴咬掉手腕上的绳子。

他身子软得不可思议,腰背线条雪白而优美,像是映着月光的积雪,腰窝深陷,冰雪微融,两条细长雪白的大腿,亦像是触手温润的玉石,被紧勒的红绳勒出一道道红痕,尤其胸线红蕊,变大了一圈,又红又肿。

殊不知,帝赢就坐在不远处的花窗边,一边把玩着手中杯盏,一边欣赏着软榻上丑态白出的少年。

终于在少年因过度弯曲腰背,仍无法咬掉红绳,而发出的悲泣时,放下手中杯盏,换成了酒壶,缓慢起身。

黑暗中,江玉陨隐隐听到些微妙的响动,慌忙跪坐起身,侧耳仔细去聆听,只听得轻微的脚步声,衣摆拂动轻响。

“帝赢,是你吗?帝赢……”

任是无人回答,脚步声却渐进。

很快,一只覆着糙茧的大手抚上了他光裸的脸蛋,掐住他下颌,迫使他扬起脸。

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猝不及防浇了下来!

空气中迅速蔓延开浓郁的酒香,是很辛辣的烈酒。

“咳……”

江玉陨被浇得措手不及,呼吸间全是呛人的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男人沉厚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种无以言说的病态:“都说仙界的蟠桃饱满生嫩,入口生津……可哪里比得上,你这狐狸精的脸?”

手的主人一边肆意掐住江玉陨柔白的腮,迫使他张嘴,往里面灌酒。

一边低低地笑:“江玉陨,本王记得,你只有醉酒以后,才会变乖。说吧,是现在供出幕后始作俑者,还是本王继续对你用手段?嗯?”

“咕噜咳咕……”

被迫吞咽的江玉陨呛得眼泪肆溢,很快濡湿眼上黑绫,泄出几声颤抖的鼻音。

他想喊住手。

可浑身被束缚,腮帮又被男人掐得死死,只能被迫张嘴囫囵咽酒,来不及吞咽的烈酒通通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