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亲自替你上药,你难道不应该犒劳一下本王?”男人低喃,猛地撕开自己衣衫,露出精壮胸膛。
寒冬腊月,他却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鼓隆胸肌一瞬露出,肤质幽深,强劲有力呈现在江玉陨眼前。
似乎预料之中,面对这样一个恶魔,所有求饶皆是徒劳。
江玉陨羽睫重颤,使劲转开脸,认命地阖上眼。
纤细嫩白的小手却被帝赢捉住,贴在自己胸口,让他顺着深深的人鱼线,往下……
磁醇的笑声轻飘飘泄出,在江玉陨耳边吹气:“乖,这次,只用手……”
身为男人,江玉陨秒懂其中之意!
一颗心,瞬间悬得老高!
狐狸眼大睁,泪花还在里面烁动,几许天真地问:“真,真的只用手?”
“动作快一点,否则,你懂的!”帝赢极不耐烦的催促!
江玉陨麻了。
奈何无计可施,只能动用软软微凉的手,像只无助猫儿柔软的爪爪,双爪并用,捧着一条无法吞咽的大鳄鱼……
……
醒来后,已是天光大亮。
江玉陨躺在软榻上,迷瞪的双眼逐渐拨云见月,意识也恢复清明。
##############################################
脑子空白了一瞬,瞪眼瞧着四周熟悉的床幔,是定安殿。
微微锁了锁眉头,他撑着双臂刚要起身,却见钩玄端着碗入内。
对上钩玄略显憔悴的俊脸,江玉陨攥住被褥,冲他虚弱一笑:“给我熬的鸡汤?”
“想多了,是药。”钩玄依然面无表情,可端药碗的手却有些微微发抖!
药还没端到江玉陨面前,他便踉跄一下,将碗急速砸在圆桌上,顾不上四洒的药汁,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他咳得面色惨白,一手掩住嘴,一手紧紧抠住桌沿,抠得指骨泛青!
江玉陨心头一跳,慌忙下床,鞋都顾不上套,一双玲珑玉足踩在冰冷地板,跑过去将人扶住,“钩玄,你没事吧?”
“咳…咳咳咳…本将这样子,像是没事咳……”
钩玄强力压制着说了句话,越咳越厉害,好似要将五脏六腑都撕裂,满额青筋暴出,渗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
江玉陨一时张口结舌,两片唇都碰不到一块儿了。
只知道机械地给他拍着背,许久才回过神,端起药碗,“要不你把这碗药喝了,压压咳?”
“咳咳咳……”
钩玄这阵儿顾不上答话,将捂在嘴上的手移开,一团刺目的血污出现在手心!
还掺杂了些灰扑扑的蛾子粉!
“啊!吐血了?”江玉陨心中一慌,偏头朝外喊:“来人,快来人!”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