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厚颜无耻道:“别浪,马背上不行,你会裂开的。”
握草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纤密的睫毛轻抖,江玉陨惊得两股战战,六神栗栗!“王爷,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在浪的错觉,我改好吗?”
帝赢棱唇微翘,抓住他一缕飘飞的发丝,攥紧于手心,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埋到他耳鬓,悄然道:“你的发香,你的眉眼,你耳朵,你的身子,甚至你的锁骨……”
轻飘飘在人耳根呼了口热气,他极邪极野的一笑:“皆如桃生露井,浮浪不经。你要怎么改?削骨磨皮?”
江玉陨:“……”
江玉陨:“你他妈就是馋小爷我的身子!”
“就是馋呢。”
帝赢解掉他脖颈上的袖绸,埋头叼住那被弯刀划出的血口,瞳孔如猛兽般拧起,眼神晦涩难耐地吮吸起溢出的鲜血!
像是吸到了某种能打开味蕾的琼浆玉液,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江玉陨的小心脏,猛地被戳了一下。
反手企图推开男人,却被脖颈传来的刺麻感激得浑身一颤,反出去的手无意识揪住了男人耳朵,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攥紧。
他有些气喘,胸口起伏着,“王,王爷…不要……”
明明想要硬气地喝止,出口时却染上哭腔,酥软得柔若无骨。
无疑是天雷勾地火!
别说帝赢,就连江玉陨自己听了,都羞得面红耳热。
“该死!”
帝赢低咒一声,吮吸他伤口的力道加大,舌尖探出,贪婪地舔舐干净渗出的血液。
而后,长指一勾,粗暴地掰过来少年下巴,顺着玲珑喉结一路往上,含住那双能溢出销魂声响的柔唇。
“唔……”
江玉陨歪偏着头,湿漉漉的睫毛不住打颤,眼角湿润一片,泛起薄薄桃花色,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
随着马背上剧烈的颠簸,帝赢湿热的强吻,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唇珠被呵出的热气濡湿,嫣红如滴。
帝赢同样不好受,肌肤紧绷着,某处胀痛无比,棱唇微启,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手指揪着江玉陨纤腰狠狠一捏,故作凶恶地抵着他唇齿,威胁:“不许浪!”
江玉陨立时发出一甜腻的泣音,软得像是能牵出丝,那声音也像是含着水汽,湿漉漉的:“我…我哪儿浪了……”
“不许发出声音!”
帝赢拥住他,又是吃干抹净般好一阵热吻!
这下江玉陨变聪明了,他一松开,立马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想在马背上将你办了!”
帝赢按耐不住火,掐他纤腰的长指越发用力,似是要将那截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掐碎!
好在太医院到了。
索性将人拦腰横抱起,飞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