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没办法把他联系成故事里的主人公。

“他很乖巧，像个宠物狗一样，每天会刻意的讨好我。没有人会防备自己养了多年的宠物狗，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不屑。”

顾临城嗤的笑出声：“被一条宠物狗咬了一口，其实没什么好提起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过往。”

叶清羽最想知道的，是这个人的结局。

“后来，他怎么样了？”

“被关在牢笼里，十几条小鲨鱼啃噬着他的身体，周围的海水都被鲜血染红……鲨鱼的咬合力很强，到最后只剩下骨头的碎片。”

顾临城盯着叶清羽的眼睛说：“清清，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以接受离开，但我不能接受背叛。”

“没有人能够接受背叛。”叶清羽欲言又止：“你会心疼吗？”

顾临城：“背叛主人的狗死了，主人为什么要心疼？”

叶清羽：“可是你对他有过感情？”

“再多的感情都抵不过被背叛时的愤怒。”

顾临城修长的手指落在叶清羽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清清，你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叶清羽眼神闪烁：“被你看出来了！顾临城，你就不能装傻一次吗？我就想玩我问你答的游戏，配合一下能死吗？”

顾临城笑了一声，笑容里尽是纵容：“你问。”

既然被看穿心思，叶清羽索性不再隐藏。

他直截了当的问：“你和他睡过吗？”

“清清，你会睡自己养的宠物狗吗？”

“当然不会。”

“我没睡过他。”

叶清羽撇嘴：“男人嘛！爱的时候他是宝贝，不爱的时候他就是狗。”

顾临城：“我说过，我不会欺骗你。”

叶清羽眼睛一瞪：“你还敢说没有骗过我？你是顾家三少这件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顾临城：“我从来没想过隐藏自己的身份。”

“那就是我的错了！”

叶清羽的脾气还没发出来，顾临城已经将他拥入怀中牢牢抱住。

“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顾临城亲吻着他的头发：“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骗你。”

“别哄我！”

“这不是哄，真是真话。”

顾临城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在被背叛的时候，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碰感情。但遇到你的那天，我知道你就是我想要的人。感情真的很奇妙，可以让人轻易变成信徒。”

“你进入酒吧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你。”

顾临城永远忘不掉第一次相遇时的情形，叶清羽就那样毫无征兆闯入他的世界，闯进他的心里。

叶清羽歪着脑袋说：“我从来没想过出去喝个酒会被人胁迫。”